“老伯,您的这招可是真够厉害的,不过林青侥幸偷学一招,叫做‘一子破双绝’。”说完,也是慢慢的落下一子,只见棋子落在空白断裂处;顿时,慕容清涟的棋子由死变活,不仅如此,还里外连成一气,形成反包围,将对方的子死死困住,对方成为了只有一口气的半死棋,自己的是活棋。
“好一个‘一子破双绝’,真是好棋!佩服,佩服,佩服!”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受伤的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身边没有发现。
“公子,你不好好休养身上的伤?出来走动可不好啊!”
“我的身体不碍事,打扰你们了,实在抱歉,刚才看到兴奋处,实在是无心之过!还望两位见谅!”
“没事,公子也喜欢围棋,不如坐下来慢慢的聊一聊,也好打发这个空寂的时间!”
“那就叨唠两位了!”书生顺势坐到石桌旁边的石凳上。
“刚才见两位棋艺高绝,让我大开眼界,我们就事论事,两位觉得如今天下形势如何?当今皇上又如何呢?”
“当今社会很乱,民不聊生,官府*无能,鱼肉百姓;加之战乱才刚结束,前朝残酷的统治被推翻,立马又开始税赋繁重,百姓可以说是苦不堪言!敢怒不敢言啊。”张神医一语击中要害,似乎对朝廷很是不满。
“张神医?难道天下真有这么乱吗?”慕容清涟没有出过门,不知道外面的百姓有多苦,生活在一个小圈子里,看不到外面的世界,她以为这个世界会很美好;被张神医这么一说,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是生活在大家庭,当然不知道百姓的生活有多么的苦,每天打劫杀人的事实屡次发生!各个地方难民到处都是,哎。。命苦啊。”
“那皇上不过问吗?听说当今的皇上不是很仁慈吗?难道这样下去,皇上不知道事情的严重?”
“皇上?哎。。。现在京城内是太师掌权,京城外是丞相掌权;形成两个大的党派,两派争斗,牵连了许多无辜的人啊;皇上就是个傀儡!很无能啊!他刚刚即位,能有什么建树?”
“是呀,现在一个是太师,一个是丞相,皇上做事都要看两人眼神行事,也是有苦难言,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世间之人,谁又了解到皇帝的苦衷呢?”书生也在一旁说道。
“那为何不设法除掉两人呢?”林青追问道。
“皇上也想啊,两人都是两朝的元老,党羽众多,也没办法啊,要惩办还得有证据啊。如果除不掉两人,皇上自身都难保啊。”书生叹气道。
“你怎么了解宫中那么多事?还那么了解皇上呢?”慕容清涟问道,张神医也连绵迷惑的看着他。
“二位,实不相瞒,我是皇上御书房的监事,我叫林夕;也是皇上身边可信的人,我奉皇上之命,出宫完成一项秘密任务,可能被两大派知道了,没想到被追杀,哎。。。”书生无奈的叹气道。
“二位,皇上是想要好好治理国家,可是,他也是寡不敌众啊,能有什么办法!”
“这倒是,丞相三朝元老,想要搬到不容易,太师既是皇上的国舅,又是皇上的老师,还真不好办。现在是内忧外患,还真是难为情啊。”张神医感叹道。
“那还不简单,既然太师跟丞相都在争权,想必两位也不是同路人;既然如此,皇上何不让两位去挣过死去活来呢,这样可以坐收鱼人之利。”
“这位公子居然跟我想到一块儿了,看来也不是泛泛之辈,棋艺上就高超,分析世间之事也如此;如果他有心的话,肯助我一臂之力,倒是可以拉拢,帮我解决内忧外患!”书生正在暗暗思虑着。
“敢问兄台,如何才能让他们两人互相争斗而不起怀疑呢?要知道,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呐?”书生问道。
“很简单,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皇上现在处于弱势;可以试着装傻一点,放松他们的警惕;然后出一个项目,让两人抢功,就比如让两人的女儿挣皇后,恐怕两人都会明争暗斗;这样他们地位才可以更上一层;皇上则撑着缝隙之时,自己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虚弱他们的势力。”
“真是个好办法啊,看来这个人很不简单啊,只是不知能否为我所用!”书身暗暗思量道。
“真是个好办法,多谢你,兄台!”
“还真是个一石三鸟之计,小子,没想到你还有这一套!”张神医摸,一下胡子,开口道。
‘。。。。。’
三人讨论当今之事,偶尔开怀大笑,直到深夜,三人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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