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罗成待母亲安寝后,和父亲来到书房:“父王,皇上又要打高句丽了!”
北平王有些心不在焉:“我知道了。皇帝的圣旨都已经到了,营州要出兵二十万。”
“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如何应对?”北平王突然大怒,把手中的茶碗向儿子当头砸过去,“要你这个儿子有什么用?让你去黎阳,是去探探杨玄感的虚实,你却跑到了瓦岗帮反贼打隋军!你嫌皇上对罗家防备得不够,是不是?”
见父亲震怒,罗成站在一旁没敢避开,任凭茶水淋了一头:“父王,这是孩儿一时卤莽,也想掂掂皇帝军队的实力。好在此事已经遮掩过去,还求父王恕罪!”
北平王冷笑:“你要去掂掂别人的斤两。很好,胆子不小。那本王先掂掂你的斤两。我常听军中议论,把你吹捧成罗家铁骑军的战神。皇帝要打高句丽,你问我该怎么应对,我现在倒要问问你!怀远镇固防了吗?辽东的战舰造好了吗?你海战的水兵训练好了吗?”
罗成见父亲火气大得异常,又惊又惧又有些莫名其妙,跪下回答:“回父王的话。这些事情,孩儿都在一一筹措当中。只是每件事情都需要时间,不是一时半刻能办好的。”
“很好!你既然没有时间,怎么有空去管教街头少年呢?”
罗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父王,这么快您就知道了?”
北平王冷冷地道:“铁血牌走到哪里,消息时时都会传到我的耳朵里。你以为你私下做什么勾当还能瞒过我吗?”
“父王,那街头小子品行恶劣,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弓虽暴良家女子,孩儿如果不是看在铁血牌的份上,早就……”
“你想干什么?”北平王盯着儿子,语气咄咄逼人,“你敢伤他?你胆敢伤害身负铁血牌之人?”
“那,孩儿正要问父王,怎么会将如此重要的物件交给一个恶少?”
“住嘴!”北平王从墙上取下鞭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问我了?”鞭子劈头盖脸地向罗成抽了下去:“不遵铁血牌,轻者皮鞭,重者砍头!你总该记得很清楚吧!”
罗成万万不料自己会因此事挨打,他忍痛叫道:“父王,那个恶少是谁?您为何如此袒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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