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护宁的无影鞭不同于一般的鞭子,看似不长的鞭子一经她甩动可以伸长至十米,这是她从须弥岛带出来的魔鞭。而其他的三位也是各有绝技。
何必刚跑出集市,展护宁就追了过来。她的无影鞭朝何必挞去,何必轻身一闪,躲过去了。此时其余三人也到了。展护宁将无影鞭甩出几米长,将何必捆住了。哪知这何必还笑了:“人家说‘鞭长莫及’,我看这成语未必对。”说着就向展护宁扔了一枚暗器,她这一躲,鞭子脱了人。“看你斯斯文文,怎么就挑了个小偷当,何必哪!”张淡细细尖尖的声音刺得何必耳朵生疼,他捂住耳朵:“这位大姐好聪明,我就叫何必!”“就你废话多!”刘希泊就近拎起一块大石头朝何必砸去,何必纵身一跃,上了树顶。
细小的树枝上站着个何必就像没站一样,何必立在上面故意左摇右晃给四人看。“咱天台山上有个国清寺,国清寺里有个佛祖,你们去请救兵吧!”何必说完就转身使轻功欲逃走,云依静绣花鞋一点地,一跃也上去了。何必回头一看,云依静身轻如燕,不敢再多话,使出浑身劲逃走。
幸得这是一片树林,何必这一路轻功踩断了不少树枝。云依静粉『色』的裙子在风里摇动,颇似壁画上的飞天仙女。借着树枝的那点依托,这只燕子顺着风飞了起来。忽来一阵风,将树林翻了个遍。站在顶端,正见一大片绿『色』翻滚,涌动,像极了东海的碧波。孔子等东山而小鲁,云依静此刻也享受着这种视野开阔的愉悦。她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只在天空翱翔的燕子。
何必跑得一身大汗,却阻止不了云依静的『逼』近。每回头一次,他就心生害怕一次。他从来没有如此让人迫近过,也没有能比他更快。又是一阵风过来,何必脚下一不留神,风把他吹翻了下去。他才刚刚落地,云依静就在他面前停住,丝毫没有气喘吁吁。
“把那块玉交出来吧。”云依静走近他两步,何必干脆整个人躺在地上,成一个大大的“大”字。
何必重重地喘气,看着上方被树叶遮挡的天空。他猛然大笑起来,转头向云依静:“给你!”从怀里掏出那块玉佩扔给云依静,接着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吓了云依静一跳。云依静握着玉佩愣愣地站着,何必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轻功绝顶,师父是谁?”“不知道,须弥岛来的。”除了张淡和刘希泊,云依静还没和一个男子站得如此靠近过。“什么岛?也对,要是我我也不好意思说出来玷污师父的名声。”何必说完踉踉跄跄地从云依静身边经过,显然刚才那下是摔到了。“为什么这么说?”云依静回头追问到。“演技也决定,刚才那人是倭国人。这些人偷我们的东西千个万个玉玦也不够还!”“倭国人?”云依静听师父说起过这个名词,沉思片刻,何必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林子里了。林子里静静的,唯有她一个人,手持玉玦呆呆地站着。
云依静将玉玦交给失主,那人有点狐疑地看着他们四人。他好像还没有学会向人道谢,四人也本就没有打算要他道谢。刘希泊有点不满:“走吧!你们杵在这等什么!”说完自顾自先走了。展护宁提着鞭子跟了过去,张淡甩了甩袖子也走了。云依静并不是在等他道谢,二十因为何必的话多看了这个男子一眼。他的脸永远保持严肃,其实没有人能从他的笑容里得到什么好处,但是他还是这么吝惜。他手里紧握着失而复得的玉佩,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检查有没有破损,他倒是很珍爱这块玉佩。他是倭国人,从海那边过来的人。他们给这片徒弟带来不安和劫掠的痛苦。刚听到何必的一番话时,云依静有些后悔替这个倭国人追回玉佩,但是现在看到他对这块玉佩如此爱不释手,突然又原谅了自己。不管这个人是谁,丢失了自己心爱的东西后着急的心情都是一样的。
自己的同伴走得有点远了,云依静转身去追他们。“谢谢。”云依静走出几步后才听到背后传来的这声干涩的谢谢。她不是为了这声谢谢去的,所以也不为这声谢谢而感动。如果有丝许高兴,那应该是为了一个人懂得了感谢。
这个男人站在得水客栈门前,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客栈里也是熙熙攘攘。那个穿着粉『色』衣服瘦瘦的姑娘背影很快消失在这种熙熙攘攘里,但她曾经没有动机的一次行为给这个男人或许是最后一次小小的触动。但这撼动不了他目光的冷峻,更不用说是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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