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心里有几分意动如今这小丫头自己提出要外出上香↓好让她借坡下驴趁着她们不在府时,让监正来勘探一番
省得到时伤了小姑娘的自尊,和婕妤娘娘的体面三弟妹那边也好有个交待
想到这里,窒抬起头来,拍了拍舒眉放在膝盖的小手,慈爱地说道:“家里的事多,伯母也走不开身♀样也好,你出去散散心要不,问问你的姨母,让她带着你一起去!到时,我把身边的冯妈妈派给你们,由她安排车马和护卫,倒也方便”
“明日早去早回,法源寺的头炷香可不好抢”窒又追了一句
舒眉连忙谢恩,应承道:“夫人请放心,这个舒儿自当知晓”
她又陪着窒拉了一会儿的家常,就起身告辞离了松影苑
望着舒眉离去的背影,窒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第二日,施氏带着舒眉,一同去了城南的法源寺而齐府里面,由高氏张罗,安排了人来看风水道长还未离去,外院的人一声禀报:“国公爷回府了……”
听到丈夫终于回来了,窒喜出望外,忙嘱咐派人招呼好监正大人,一面嘱咐丫鬟,替她收拾一番后,带着儿媳和女儿到二门处,去把丈夫迎接进来
齐敬煦刚一进门,就听说母亲和儿子都病了,忙不迭地进了内院
刚踏进垂花门口,就跟正要告辞离开的常监正,撞了一个正着
宁国公脸上顿时阴沉下来,望着候在一旁的妻子,用眼神询问是怎么一回事儿
窒朝儿媳高氏使了个跟色,后者心领神会,让人带着监正跟齐敬煦打了招呼后,就匆匆离开了
探完病榻上的母亲,宁国公一张黑脸阴沉得可怕,窒小心翼翼陪侍在一旁
将从人打发下去后,齐敬煦朝妻子质问:“怎么回事儿?!母亲到底得了什么部怎么还不见好?!”
窒将舒眉进门后,府中发生的一系变故,解释给了国公爷听
“妇孺之见!你知她落水是怎么一回事儿吗?!其中一名护卫至今生死未明若不是怕吓着你们,莫管事没讲出来恐怕到现在你们都蒙在鼓里”接着,宁国公将仆从快马加鞭,赶到半道上告诉他的事情,说与了妻子听
“那会是谁干的?可是,她们进府后,确实又发生了不少怪事,这又当如何解释?”窒终于弄懂丈夫的意思,不由提出这样的疑问
“怪事?!这些年来,咱们府里的怪事还少吗?屹儿至今没有子嗣,娴儿突然代人和亲……早在十年前,这因就种下了,咱们只能自食其果……”老国爷一脸悲怆的表情
这番话把窒听得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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