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祺星一听,忙解释道:“其实我这也是未雨绸缪,未来殿试,还是需求竹述先生这样熟习陛下想法的名儒指点一番才行”
齐峻见他的态度渐渐诚恳,才把刚才那点不快,收藏到心底,应承他帮着到竹述先生跟前帮他说说
揭过此类话题,三人在屋里一边听着小曲,一边讨论着京中最近的传闻
突然,雅间的门被人由外边撞外,探出去一名长相粗犷的女子,大约二十来岁手里还拎着一壶酒这不速之客,骇得屋里的人都站了起来,就外面连帘子后头的伶人,也不自觉地退弹奏,直愣愣地杵在那儿
齐峻还没回过神来,便听得宋祺星朝门口误闯出去的壮汉,问道:“这位兄台,可是有什么事吗?”
那名女子朝里屋望了一圈,微怔过片刻,仿佛才回过神来
他们这包间跟别的不同,根本没叫伎者在一侧侍候,连弹曲的也远远地躲在帘子后边,几个在外间喝酒划拳也难怪那名女子误闯后,迅速清醒过去退了出去,口中还致谦道:“走错门了,各位大爷请恕罪……”
宋祺星朝那人摆了摆手,表示他出去见来人分开了,齐峻眉头一皱,奉劝妹婿道:“这种地方三教九流的,鱼龙混杂妹婿当前还是少来这儿,以免惹费事下身”
听了这番劝说,把眼前这位齐府五姑爷惊得不轻,只见他半张着嘴巴,诧异地望向齐峻,仿佛不看法他一样
要知道,五年前他第一次遇见眼前这人,就是在此处摘星楼当时他父亲刚升任京官,他被国子监的几位同窗拉到这儿,遇到了后来成他四舅兄的岭溪公子
这会儿怎地反倒劝起他来了?!
宋祺星摇摇半醉的脑袋,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容貌
见他一脸怔忡望着本人,齐峻哪里猜不到对方此刻心中所想?!
他忙粉饰道:“我也是为了宋阁老着想,此时乃是多事之秋令尊在野中不偏不倚,是各派争取的对象未来也是争取失败一方的耙子,作为他的亲子,别人极易在你身上打主意”齐峻说到这里,不知怎地退上去,缘由是他脑海中浮现四年前在邹家,他“巧遇”吕若兰的事
待宋祺星听懂齐峻的意思,想到两人的郎舅关系,约到此处谈事的确有些不妥,宋祺星不觉有些羞赧,连连点头称是,感激舅兄的好意提示
他心里却是不以为然:假正派什么呢?!这场所不是你们那帮贵胄子弟最爱来逛的嘛!
这舅兄到底怎样了,似乎行过及冠礼后,他整个人变得沉稳起来
齐峻不知对方心中所想他尽责把该劝的都劝了,又坐了一会儿,便要起身告辞
宋祺星将他送至摘星楼的门口,望着舅兄跨上坐骑,领着随从消逝在黑夜中
且说齐峻回府后,跟母亲窒第一工夫禀报了,他跟舒眉在山上为岳母做法事的概况,又把妻子有寺里的安排复杂说了一遍
窒欣喜地望着儿子,教诲他道:“舒娘真是孝敬的孩子,可不能亏待了人家待她闭关要下山的时分,你再去亲身接接她”
齐峻点了点头,说本人本就是这样打算的陪着母亲说了一会儿的话,他便只身回了竹韵苑
谁知他刚一跨进院子大门,便听得守院子的何嬷嬷前来禀报,说是夫人娘家带来的施嬷嬷,从山上回来的时分,在路上被马车撞上了,此刻伤势严重,请示四爷该如何处理
齐峻听闻后,急匆匆地随她进了仆妇所居的后罩房前去探望(欢迎您来,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