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宵禁,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夫人,您不知道吗?公告前两天就出了,说是鞑靼有细作混进城里来了……还捅伤了顺天府一名狱卒!”
“怎么?”舒眉有些意外,随后问道,“莫不是有人劫狱了?”
孙祥摇了摇头,回道:“小不太清楚!自从前几个月老世家获罪,这种事发生过好几起了!”接着,便跟她讲起高家政权,开始对旧朝故臣动手事
舒眉听后吓了一跳,忙问起表姐齐淑嬈偶仪榭
“孟大人早就辞官回故里了!他们一家子都不燕京了!”孙祥忙跟她讲起一年前往事
“原来他们早就离开了!”舒眉暗自嘀咕起来,“那为何不到南楚去呢?难不成,把人都接到辽东去了?”
孙祥不知她心中所想,忙自顾自地说起宁国府情况
“本来,四爷是要调外任,不知怎地,后也不知怎么了?”
“调外任?玉宁公主不是生了吗?这种时候,怎能可能外调?”孙祥话,让舒眉一头雾水
孙祥忙解释道:“说是孩子生下来后,满月了就离开”
“调到哪里去?”舒眉忍不住问道
“说是河间府!”孙祥面露苦笑
“河间府?”舒眉十分诧异一路上她纵马赶来,自然是知道这个地方此处乃是北梁跟邵家政权交战地方
高家为何要把他调到这样一个地方?
是想拿他当炮灰,还是要试探他投诚有几分真心?
心底,舒眉不禁替齐峻暗暗担起心来
天色渐渐黯下来后,孙祥开始着安排出城事宜
舒眉想到怀中揣着那份遗旨,还有腰间那尊玉玺,心里没来由地紧张起来
她倒不怕出不了城,就是的离开时候遇到意外,慌乱之中东西给弄丢了
仿佛看出舒眉紧张,孙祥忙安慰她道:“夫人,莫的,这条通道,咱们兄弟偷偷进出了好几次,没问题……”
听了他话,舒眉心头稍动,点了点头,对他谢道:“那就有劳孙大哥了不过,咱们也不能大意,昨天晚上,官府人都搜查过宾归客栈,咱们还是得小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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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眉听闻,蹙了蹙眉头,嘟起嘴巴答道:“船舱里憋了一天,好不容易趁着夜深人静,出来透口气儿,这可是嬷嬷事先答应过”
舒眉暗地里松了口气,躺到床榻上:“爹爹说,过不了多久他也会进京让咱们先到京城等着他们”
许是想到整日拘船舱里,确实有些难为她了,施嬷嬷表情松弛下来
一边替舒眉宽衣,她一边轻声劝慰道:“夜里放凉,水面上湿气大小姐呆外面时辰不短了,老奴是怕您着凉再说,四下里黑漆漆一片,怪吓人,撞见不好东西就糟糕了,毕竟七月还未过……”
施嬷嬷过来替舒眉盖上毯子,解释道:“国公爷做寿,小姐得八月底赶到再说姨夫人托人带了几次口信,说要接小姐回京,定是有重要事情”
“嬷嬷,你见过齐太夫人吗?她是怎么一个人,会喜欢舒儿吗?”小姑娘歪着脑袋问道
老仆妇正欲跟她说解,突然,船舱外面狂风大作,将船身吹得左右摇晃几念之间,连门口挂灯笼,都吹得摇摇欲坠,眼看着就要落下来了
施嬷嬷颠颠地走到窗边,打探江面上情况
只见外头昏天黑地,乌云推上来遮住了半轮明月岸上刮起狂风,卷起尘土残叶四处飞扬,江水被狂风掀起巨浪,直冲到甲板上……
“刚才都是月朗风清,才一折功夫,怎地就起了这么大风呢?”舒眉百思不得其解
施嬷嬷耐心解释:“小姐是岭南长大,自是不知,这江南江北天气一到换季日子,就变得特别老奴以前徽州时,听农人们说,这种日子不宜近水”
她话音刚一落下,一个巨浪突然打了过来,船身颠簸得加厉害了
随后,船体剧烈地晃动,舒眉本能地抓住床架上横木施嬷嬷像老母鸡一样,把她家姑娘像雏鸡一样护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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