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看着他，点头，“嗯。”

“真的想清楚了吗？”恒予走近几步，看着面前这个稚气未脱的少年，“这次的政变的确是闹剧，不足为惧。但是，‘伪王’之说不会就此止息，斗神部和异术部都没有朝觐，他们中任何一方与其它势力合作，或者，更糟糕的是他们结盟的话，你知道会怎样吗？”

王明笑了起来，点了头，“嗯。”

“你可能还是会陷入反复的刺杀和反叛中，下一次也许会面临一场真正的战争，这样也无所谓？”

王明无奈地叹了口气，“大叔，在你眼里，我们还是小孩子吧？”

恒予愣了一下，无法回答。

“我是没有阅历，没有战绩，更谈不上谋略什么的。但是，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王明笑着，“我真的这么不可靠吗？大叔？”

许久，恒予笑了起来，伸出了手，按上他的肩膀。

“如果你决定留下，我无法拒绝。”恒予的口气里褪尽了寒冷，“明神大陆不能没有‘王’……”

肩膀上的手轻轻压下，那种重量让王明有了一种很奇怪的充实感。人，总是期望被肯定和被需要，如果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东西，那么，现在有了。

“我恳请二位继续扮演‘王’和‘护法’……虽然，我不知道这一切何时能结束，但我以律司之名起誓，一定会保护二位。”恒予的语气认真无比，立下了庄严的誓言。

“我接受。”王明笑着，点了头。

“你呢？‘护法’？”恒予看着一边的李欣，她还是保持着那个拉住王明的姿势，表情里看不出一丝喜怒。

李欣默默地松开了自己的手，刚才听到的一切，让她解开了心里所有的疑惑，可是却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说不出来，却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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