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说出来就好一些了,对别人可不能说。”
“我也只有对你说,两边我都惹不起,就怕我今后的日子难过了。”
“你也不必太难过了,事情总还是往好处想。”
她们谈了这些就分手了,桑菊英就去上班,她到鲍仲房间里去打扫卫生,鲍仲笑嘻嘻地说:“有什么新闻可以告诉我的。”
“香女施明敏跳楼,这还不是新闻。”
“香女跳楼,满宾川市的人都知道,已经是旧闻了。事情发生以后的事就是新闻,你知道以后的事吗?”
“以后还有什么事,法院都做了结论。”
“法院的结论施家不服,孙冶是一个很精明的律师,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是呀,就怕他再去找江雅。”
“江雅!你是说她知道内情?”
桑菊英知道说漏了嘴,赶紧敷衍着说:“她什么也不知道,我是随便说的。”
桑菊英一句说漏了嘴的话,鲍仲可是很重视,如果江雅真的看见了什么,可以作为旁证,案子真的破了,于自己很不利,就怕牵扯出K粉的问题。于是他就把这事告诉了施福全,说江雅有变卦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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