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中国人。”

“你是华裔美国人，既然回到中国来做生意，就要遵守中国的法律道德，你事还没有办成，就­干­这种事，即使法律不判你有罪，你还有什么脸面和人打交道？”

陶万发低着头没有说话，脸胀得通红。何野继续说：“你仔细想想，我这样做是救你还是害你？”

陶万发没有回答，何野厉声地说：“你回答呀，我们是夫妻，我这样做是救你还是害你？”

“是┅┅”

“是什么？”

“是救我。”陶万发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妻子，从他的神情来看，似乎完全理解了她。他接着说：“是我晕了头，­干­了糊涂事，你原谅我吧。”

“这违法的事，总算没有­干­成，名誉没有受损，还可以继续做你的生意。”

“这都是你的功劳。”

“只要你记得这点就行。”

夫妻二人又和好了，何野就住了下来，陶万发同杨宁涛商量，开始考虑在宾川市投资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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