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他们的谈话正谈到这里，桑菊英走了进来，马银生抬头看见了她，就惊喜地说：“你怎么来了？”

“我是你的好朋友，想你了，就来看你。”

“好久都没有你的消息，你上哪儿去了？”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这位是谁？”

“我的一个熟人，她来问我一点事。”

何莲花听桑菊英说‘我是你的好朋友’这句话，她想，红漆凉枕一定是送给她了。就赶紧说：“你的好朋友来了，我就告辞。”

“谢谢你来看我。”

何莲花走后，桑菊英就说：“她是你的什么人？”

“什么人也不是，只是我在军队时一个一般的熟人。”

“这么老远的专门来看你，只是一般的熟人？”

“她不是专门来看我的。”

“你和她没有朋友关系？”

“真的没有。说说你吧，你还好吗？”

“不好，我是从一个很远很偏僻的地方来看你的。”

“你怎么会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去？”

“避难。”

“避什么难？”

“有人要杀我。”

“什么人要杀你？”

“我也不知道，我没有得罪什么人。”

“现在是有些莫名其妙的事，我平白地就成了杀人犯，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知道你是受冤屈的，要说杀白玉娟，有一个人最有可能。”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