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潘耀庭知道鲍仲要寻找红漆凉枕，马银生没有送给桑菊英，那么红漆凉枕到底在什么地方？他想，施国威是和马银生在一个部队里，又是一同复员的，他可能了解这个事，不防去问问他。他就去丹风白露酒店找施国威。潘耀庭就问他说：“你和马银生一同回来的，他是否有一个红漆凉枕？”

“是有一个红漆凉枕，在火车上还曾经被盗过，不过没有被偷走，带回来了。”

“现在看来，这个红漆凉枕有重大秘密，白玉娟被杀，与这个红漆凉枕有关，桑菊英又遇到危险，也与这个红漆凉枕有关，你知道不知道马银生会将这个红漆凉枕放在什么地方？”潘耀庭说。

施国威本来要说马银生把红漆凉枕送给他的小孩了，又一想，这样说也许我也会遇到麻烦。既然马银生没有对人说红漆凉枕给了我的小孩，一定有他要保密的原因，我最好也不要轻易说出去。何况这个红漆凉枕已经引起了命案，可能还会有麻烦。于是他就对潘耀庭说：“红漆凉枕在火车上我是看见了，回来以后，就没有见到。”

“这个迷看来一时难以解开了。”

“马银生会不会是因这个红漆凉枕，才蒙冤入狱的？”

“有这个可能，白玉娟不会是他杀的。”

“我想也是，他准备娶白玉娟，怎么就会杀她呢。”

“但愿这个冤案会早日查清。”

“牵扯到比较复杂的问题，能查清就不错了，不会太早。”

两人都一阵感慨，送走了潘耀庭，施国威赶紧回到家里，儿子念念很高兴，一下扑到施国威的怀里。他顾不上儿子，看了一眼念念床上的红漆凉枕，就对儿子说：“这个红漆凉枕你就不要用了，给爸爸收起来，有人问你，你也不说有过红漆凉枕，好吗？”

“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听爸爸的话。”

妻子罗月秀也感到奇怪，就说：“念念就喜欢枕这个红漆凉枕，为什么要收起来？”

“我说的话自然有道理，收起来就是了。”

施国威站起身，就将红漆凉枕放到箱子里，上了锁，自己把钥匙放在兜里，出了门要走。罗月秀在后面说：“孩子的东西，你锁上­干­什么？”

“你不用管了，听我的。”又对儿子念念说：“不用红漆凉枕了，要妈妈给你换一个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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