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施国威的这一说法，使许虹想到白玉娟和马银生的关系，就问他说：“颜强牺牲以后，马银生追求白玉娟，你是什么态度？”

“这是他们个人的事，我没有意见，在回来的火车上，我就对马银生说过。”

“在部队时，马银生在男女关系上，有过作风问题，你知道吗？”

“他和有过叫何莲花的女孩子好，不过，何莲花是有男朋友的，名叫鲍仲，此人很有钱，马银生是不能比的。”

听了施国威的一番谈话之后，杨明霞和许虹交换意见，她们一致认为，白玉娟不是马银生杀的，鲍仲有很大的嫌疑。他杀害罗月秀是为了红漆凉枕，杀害白玉娟同样是为了红漆凉枕。不仅施国威的杀人罪洗清了，马银生的杀人罪也可以洗清。可是白玉娟是鲍仲杀的，没有有力的证据，他是不会承认的，怎样能找到证据呢？她们带着这个问题找潘耀庭商量，潘耀庭这才想起了桑菊英，没准她有证据证明白玉娟和江雅是鲍仲杀的。于是他就发了电报给桑菊英，要她赶紧回来，这里已经没有危险。

桑菊英很快就回来了，知道潘耀庭当了公安局长，自己的危险解除，也就放心了。刚回来，许虹和杨明霞就来找她，开始她还有点紧张，许虹说明了来意，她才放心了。许虹说：“你在宾馆的时候，和一个叫鲍仲的人很熟，是吧？”

“我每天去收拾房间的时候，他总是没话找话的和我闲扯。”

“有没有谈到马银生呢？”

“谈到过，他说马银生在部队时，他就认识，是好朋友。可是我很奇怪，他不但不同马银生来往，而且他还不让我告诉马银生说他来了。”

“他知道马银生和白玉娟的关系吗？”

“知道。还很详细地问过我这方面的问题。”

“你都对他说过一些什么？”

“有一天晚上，我看见马银生夹着一卷红­色­的东西，到白玉娟家里去，我告诉了他。”

“这是什么时间？”

“就在马银生刚回来的第二天。”

许虹想，马银生回来是五月十二号，白玉娟被杀是五月十四号，他回来的第二天夜里给白玉娟送衣服去，鲍仲得到桑菊英的消息，第三天就去找白玉娟，因为白玉娟叫喊，江雅是同白玉娟睡在一起，所以两人都被杀了，这很合乎逻辑。杨明霞也是这样想的。

桑菊英同时还证明施明敏是杨宁涛逼死的，因为张丽萍要桑菊英送两杯咖啡去杨宁涛的房间时，特别嘱咐一个是蓝­色­的杯子，一个是白­色­的杯子，蓝­色­的杯子给施明敏，千万不能搞错。很明显蓝­色­杯子里下了K粉之类的药物，杨宁涛强­奸­了施明敏，施明敏­性­格倔犟，羞辱万分，所以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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