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是有文物,放在我们老百姓面前,谁敢去偷拿那东西,那可是****国家文物是犯法的,是要掉脑袋的,这些河工却都是,一些汗珠子砸脚面的老实人,就算是知道河道内有好东西,也都是不敢去的,因为这里面还有一些,民间信仰的元素在内,一两句话是说不清楚的。
我和王守毅点点头,我俩回来时一路无话,各自回窝棚睡觉。
到了第二天清晨,我正在睡觉,突然被在一起的村中的大哥喊醒:“谭国祥快起,河道收工了。”我揉揉眼说道:“怎么回事?”村中大哥说道:“那谁知道啊!上级来通知说这段河,清淤到此为止了,具体什么情况俺也说不清。”
我这时心内,暗自佩服王守毅,真他娘的有他的。我一想到王守毅,对了我得那小子去,王守毅的功夫了得,我想去像他请教几招时,走到他们那边的宿营窝棚时,却没有看到王守毅,一打听才知道,这小子早就走了,我不禁心中一阵空唠。
挖河清淤挖了一半就回家了,回到家不觉间又过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内,我听说地死岗河道被封起来了,说是考古教授专家的,来了几十口子之多,可是到了后来听说,有一多半的教授什么的,在那地方得了什么病,听说病的还不清。
这时便有人传出一些真假虚有的话,说什么,那挖的不是古墓,而是瘟神张元伯的地下祭庙,张元佰的祭庙内的瘟毒正在往外蔓延。
不但那些人都要得瘟病死了,就连我们这些窑河两岸的,老百姓都要受到牵连。
我听到这些风言谣语不禁暗自一笑,心说:那有什么瘟神,只是自己吓唬自己。
这一天在我家门前来了一辆轿车,从轿车内钻出来一个带着眼镜,五十多岁,中等身材干瘦的人,冲我就打听:“谭国祥家是不是在这里。”我不解的问道:“您找谭国祥有事吗?那戴眼镜的人说道:“对。”
我笑说:“不好意思,我就是谭国祥,有什么事找我您说吧!”戴眼镜的老头冲着我看了看:你在西藏当过兵?还是侦查兵,在西藏当兵三年76年参军80年退伍,编号8635?
我奇道:“您是哪位?怎么对我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戴眼镜那人笑说:“能进家说吗?天挺冷的,在说这里也不方便。”
我赶忙说:“快请快请,刚才只顾说话,竟然忘了这事。”那人顺手从车内拿出一盒,包装精美的铁观音,我暗自摇头:不知戴眼镜的这位老爷子,到底是干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