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对《烈女传》其实压根就一无所知,只从字面上理解来着,囧!据说是写一百多位女性故事来着,不过,作者是男的,古代男人写女性故事多半不会开明到哪里去,俺说啥都没兴趣去残害自己。
“九爷,您好好跟八爷下棋成么?”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不成啊,嫩老这么的跨过界算怎么回事?
“你当爷不想啊,每次爷看到你就忍不住分神,实在是你总是出状况啊。”
合着,这还全赖我了?我怒。
“奴婢出自己的状况也没碍着谁啊。”
“你太自我感觉良好,你每次出状况都没有不碍着别人的。”九九一本正经的说。
这纯粹就是栽脏,“乱讲。”
“好比这次,明明是你做错了事,倒是老十三一脸的憔悴,你反而看起来神采飞扬的。”
“我哪有做错。”我忍不住了。
“哪府的女人像你一样给自家爷过夜资的?”
“这是夫妻情趣,你们懂不懂。”
八八、九九同时一怔。
我一抹脸,反正这脸也没啥可要的了,“真要给咋的也不能给那么一米米呀,我们家十三爷好歹也是皇子龙孙,给几两散碎银子这也太掉价儿了啊。我就再没常识,也不会犯这种错误啊。”因为那是我故意的,凭什么他睡女人我付账?要知道那些女人每个月的例钱可都不老少呢,才让她们吐一米米出来,我已经粉厚道了。
“你这夫妻情趣……”九九笑弯了腰,“也太与众不同了啊……”
“要的就是与众不同,都一个样儿还叫啥情趣。”我振振有词。
话一说完我就囧了,这叫啥事啊,我一女的跟清朝的阿哥(还不是我老公的阿哥)在夫妻情趣的问题上争执不休算怎么回事啊?
“九爷,咱把这问题掀过去成不?”我十分诚恳的拜托他。
“为什么?”
“这问题不适合咱俩讨论啊。”我囧囧的看着他。
“你想跟谁讨论?”
“当然是跟我家十三了。”我理所当然的说,好歹名正言顺啊。
九九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拉着八八继续下棋。
偶也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本来嘛,现在偶名花有主,墙外桃花开的再旺,也跟偶没啥关系了,能欣赏一下都是奢侈。这时候真是想念妾身未明小姑独处时,难怪人家常说,恋爱就是暧昧的阶段最动人心魂。
那啥,人人有机会,个个没把握,玩的就是心跳啊。
嘎嘎。
走神了走神了,我继续看我的《西厢记》,话说,张君瑞这小子爬墙的技术不赖啊,就是此主角的原型元稹同学忒不厚道了点儿,睡了人家莺莺最后还来个始乱终弃,末了还假惺惺的问人家过的好不好。我要是莺莺,非雇一人阉了这小子不可。
呃,也亏了我不是莺莺,否则也不会有《西厢记》的问世了,直接就扼杀在萌芽状态了。
哈哈。
一出《西厢》不知被多少人演绎过,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伤,尤其那首《西厢》的歌词真是唯美啊。
那首歌,我最爱“昨日的莺莺昨夜的张生”和“做一回莺莺做一回张生”这两句,嘻嘻,纯属个人爱好。因为这两句,听着就有JQ啊有JQ。
嘿嘿,偶承认偶有时粉不纯洁啊不纯洁。
不过,婚都结过了,再装纯洁不就太甲醇了啊,所以不纯洁就不纯洁吧,哈。
手习惯性伸到旁边的桌子上,结果空空如也,不由撇了撇嘴,“翠喜,拿些瓜子来。”看书嗑瓜子是一种享受啊。
翠喜听话的去给我拿来了一盘瓜子,顺便也给我换了杯茶。
嗯,小丫头有前途。
“翠喜,给两位爷也换换茶。”
“奴婢知道。”
于是,我专心看我的西厢,翠喜转战到八八、九九的身边去当茶水侍女。
嘎嘎,翠喜,嫩一定要把他们灌的跟厕所培养好感情啊,我无比期待中……
可惜,令人扼腕的是,翠喜毕竟没有我那么阴暗的心思,而那两位后来也专注于对奕之中,对喝茶这等小事几乎就都淡忘了。
说实话,我是真不明白那围棋有啥吸引人的,我承认俺实在缺少内涵啊。
没办法,咱就是一俗人啊。
不过,老天爷似乎很不待见我逍遥自在。
我被发配到庄子里闭门思过才几天啊,就让八八、九九上门来了。这还不算,偏偏赶在这个时候它还很有心的下雨了。
没错,就是下雨了。
这下,那两只更有理由赖着不走了,晚饭也赖上我了。
呜呜……我这到底是啥运气啊?
我不死心的放下手里的书,跑到屋外去看,结果越看雨越大,我最后终于死心回屋里继续看我的西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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