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终于回家了,泪喷。
娘的,真不容易。
十三的第二儿子摆满月酒,偶做为嫡福晋得主持,所以老康给偶放了三天假。娘希匹,这算什么事嘛,偶回家都成渡假了。老康,嫩真不厚道。
四福晋十分有心的把俺闺女送回来了,让偶们母女能见个面。这悲摧的人生,明明都在京城却连个面儿也见不着,啥事啊?
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最近把偶扣在宫里有些对不住他十三儿子,老康也给了十三三天的假。
虽然让偶们夫妻母女团聚是挺好,但是嫩直接放偶回家不就更好了么?
时间有限,偶在这有限的时间里要忙的事还真TMD挺多。瓜尔佳氏掌家多年,现在代班也是轻车熟路,但是她太放任十三,偶看到账面上那些快速流失的银钱记录时,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捉襟见肘,真是的,十三嫩真是有本事啊,一般人他达不到这个水平。
偶不得不严厉的对某人败家的可耻行为进行了严厉的控诉,更可耻的是某人嬉皮笑脸的敷衍偶,在偶跟他讨论府里开支这种严肃话题的时候很不老实的对偶上下其手,最后直接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偶扑倒在书房的大桌子上给就地正法了。
事完后,偶那个腰酸背痛啊。
“爱新觉罗胤祥,你TM的吃错药了吗?现在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吗?”这距离我从宫里回府满打满算还不到三个时辰,我就又是脑力又是体力的伺候全了。
就是铁人也不能这样使唤不是?我这儿被账本弄的都焦头烂额了,他那儿还有闲情逸致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现在不做,你进宫爷还逮得到你么?”
这话也对,可是,“桌子硌死我了。”至于急成这样么,在桌子上就……多走几步路是会死哦。
“爷帮你揉揉。”十三抱着我坐在他腿上,力量适中的帮我揉着腰,“这些日子你不在,爷的心都没着落了。”
“少瞎说,不知道的还当我死了呢……”
十三的手捂住我的嘴,脸色变得很难看,“你才给爷少胡说。”
我拉下他的手,“行了,难得我回家一趟,别给我甩脸子了。”
“自己在宫里要小心,”十三的手突然收紧,一口咬在我的耳垂上,声音压的极低,“也给爷安分些,别给爷填堵。”
靠之,老娘也是有节操的好不好?
“行了,还是说说小阿哥的满月酒怎么摆吧。”
“家里的事你拿主意。”
MD,这甩手掌柜当的,偶嫉妒抓狂鸟,“那爷干什么?”老康可是放嫩假了啊,难不成就让嫩两手揣着看偶一个人忙?
不带这样的啊?
“休息。”
……丫的真敢说,真敢说啊他,“胤祥,你丫找掐不是,你忍心看我一个人忙的像陀罗吗?我就搁家呆三天,你还不让我多歇会儿?”你当嫩家老爹好伺候咋地?那是握有生杀大权的皇帝老子啊,一个不巧那就是生死大事。
“爷喜欢看你为爷忙。”
BT!纯心里BT!
“就见不得我好是吧?”我憋屈。
“爷倒想呢,可爷舍不得。”
矛盾,前后矛盾。
“爷,最近身子没事吧?”
“怎么着,嫌爷刚才没尽力?”
姥姥,那么激烈的折腾法,乃还想怎么尽力?老娘要不是想到那个害你噶屁的啥啥鹤风膝的病,鬼才要问你。这关心一下不要紧,乃还把俺那么纯洁的关心给整到歪路上去了。
“正经点儿,奴婢可没说笑。”
“爷好着呢。”
“膝盖没啥事吧?”好像说是有点类风湿性的意思,记不大清,偶实在不是学医的人啊。
“你今天真奇怪。”十三狐疑的打量我。
“奴婢一直就比较怪,您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理直气壮的说,顺势化解他的疑惑。汗,有点儿不淡定了。左右将来有老康和四四关怀他那病,偶就别操啥心了,顺其自然,让历史照它原本的轨迹运转吧。
“那倒也是。”
“主子,小格格醒了。”
“醒了?我去看看。”偶激动的从十三腿下跳下,就要去看偶闺女,可算是睡醒了,丫个小猪。
“把小格格抱过来吧。”十三一把将我拽回他怀里,牢牢的箍住。
“嗻。”
“十三,你干什么?”
“让爷多抱会儿。”
“也不怕人笑话。”
“哼,那是他们的福晋整天在身边呆着。”十三的口气灰常的酸。
我乐了,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吧叽”一口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伸手刮他的鼻子,“爷,您这样子还真是可爱呐。”
十三毫不示弱的搂过偶啃咬了半天,在听到屋外的脚步声时才心有不甘的放开了偶。丫的,真应该属狗,动不动就咬。
“主子,莲格格抱来了。”
这得亏是下人有礼数,否则冷不丁的闯进来,我跟十三的形象还真是有失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