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八八又一次拍了拍十三,丫的,啥意思,难不成原来不是四十三CP而竟然是八十三CP?
娘咧……
“八哥,太医院的人如何?”十三问的一脸认真。
八八回答的更认真,“据我所知,年老持重的较多。”
“我还是派人跟着她的好。”十三心领神会的说。
啥意思?别当老娘小白,偶不傻,两只腹黑明明就是在影射某些不嫩那啥的问题。当偶去太医院泡小白脸咋地?
靠之,太医院啊,好歹是国家政府部门,通常政府部门那势力交错就更厉害了,眼线只会更厉害,给老娘十个胆儿我也不敢在那种地方瞎折腾。老康那是好糊弄的啊?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糊弄到午门去了,绝对让嫩深切体会一把啥是聪明人。
有一句俗话说的好,在聪明人面前要装傻,否则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偶不聪明,所以偶都不用装,那纯天然啊!
是世界变化忒快,还是我太白?
眼瞅着八八跟十三哥俩相谈甚欢,然后渐入佳境,最后就双双醉倒……四爷党和八爷党勾搭上了,这叫怎么个话说?
乱乱更健康?
囧!
偶是能体谅这哥俩郁闷的心情的,别人都加封,偏偏没他们啥事。尤其是八八,本来大臣们保荐他当太子是好心,结果却害他从此大失圣心,这就是典型的好心办坏事,也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反正是事分两面,好与歹,都一个结果罢了。
可是,八八嫩郁闷偶明白,也体谅。但是嫩郁闷到勾搭着四爷党的铁杆粉丝借酒浇愁,然后一起沉睡不知东风急的,可让偶这个旁观的人做何感想啊?
四四,嫩家十三今儿被人爬墙了,咋整?偶要不要鸡婆的让人给嫩捎个信去。
真纠结!
能让八八这样毫无防备的醉倒在府上,说起来也是种荣誉啊,至少说明偶们十三府还是挺让人信任的。但是,偶又想到这府里那多如牛毛的无间道,咋就越想越觉得TMD这诡异咧?
安全与信任,还真是他令堂的一个大问题啊。
偶叫来几个人把两只分别扶下去,歇着,又吩咐熬了醒酒汤送过去。
这醉归醉,但上朝这码子戏可不能由你们性子来,老康那是不会答应的。因为你们两只敢同时不去打卡上班,那就是摆明了不给老头儿面子,跟他置气呢。丫一生气,再撸你们一下,这才叫冤呢。
八八撸了也不要紧,反正有九九在后面撑着呢,有钱!十三可不成,本来工资就不多,再撸,那就是跟我小金库过不去,俺是绝对不会答应滴!
这是原则问题,死都不退让。
要钱没有,要命不给。
服侍着十三睡下,还没容我喘口气呢,事儿就来了。
八八的跟班小林子跑来说,他们家爷有些烧。
这还了得,这可是一贝勒爷啊,要真在偶府上出事,真是浑身是嘴它也说不清。我急吼吼的就过去了,顺便让人去找太医过来。
八八半趴在床上,脸色异常的潮红,微微地皱着眉头,看起来不怎么舒服。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很烫。我转头看小林子,“你们爷今儿来的时候是不是就不太舒服?”
小林子轻轻的点头,“是。”
这事整的吧……我还真不知道说八八啥,不舒服不搁自己家躺着还跑别人家借酒浇愁?
“翠喜,去弄盆凉水去,再拿着干净的布中来。”太医没来前好歹也得做下处理,高烧这东西不是好玩的。
就在我打算起身到旁边坐下的时候,八八突然伸手一把攥住了我的手,呓语着:“别走……爷难受……”
我这叫一个尴尬啊,抽手吧,他攥的死紧,我疼。不抽吧,这不合适啊。
“八爷,奴婢不走,您先松手啊。”不得已,我哄孩子一样对有些昏迷的八八说。
“爷不放手……一放你就走了……”
这还真是好心做错事了,我那个后悔啊。
还好,翠喜很快就端来了水,彼时八八的手仍旧没松开。但是屋里的其他两个人,翠喜跟小林子都选择性失明了。
很好,都非常有前途。
“翠喜,水不要拧的太干。”
“是。”
我接过翠喜递来的帕子,小心的敷到他头上。
等到太医赶过来时,水已经换过了一盆。
古代这速度,真的会死人的啊,偶好想念现代的交通工具。
等到方子开了,药取来,煎好,那又是好久之后的事了。而这段时间偶就被八八攥着手,极其无奈的坐在床边伺候他。
这算个毛事啊……
药煎好了,麻烦事还没完。
昏迷的八八吃不进药咋整?
甭想老娘会以口渡之,除非偶抽了。我目光扫过翠喜,丫的,不能坏了这丫头的清白。又扫过小林子,八八醒来会劈了我,然后灭了小林子,可怜他一片忠心,还是算了。
“翠喜,去书房拿枝笔来。”
翠喜虽不解其意,但是听话的去了。
我让小林把笔两头砍掉,这就是一现成的管子了,可以作营救八八的生命管道了。
“你们两个谁来把药渡到八爷的嘴里去。”我无比严肃的看着他们。
两个人,一个脸暴红,一个脸刷白。
娘的,这叫啥情况?用根管子渡还能要了你们的命?这多安全啊,也不四唇相接的,只不过从你的嘴里渡到八八的嘴里罢了。
我要命令吧,他们肯定听,可是我要真下命令总感觉自己以权压人似的,心里挺不得劲儿。
“你们两个跪下。”
两个人“扑通”两声跪了,我的眼角忍不住一抽,声音真响,偶好不安。
“一会儿你们什么都看不见,明白不?”
“奴才明白。”
“奴婢明白。”
“行了,起来吧,好像我是老虎似的。”我忍不住嘀咕,偶就是难得一次动用一下特权好不好,有必要这么害怕不?俺多善良无害的一人呐。
我端过药碗,没喝就忍不住先皱眉头,其实这才是我不愿意亲自上阵的原因,药苦哇!
喝了一口,然后用笔管渡到八八嘴里,如此反复,可算是把一碗药给灌下去了。我的嘴苦死了,“翠喜给我弄碗糖水去。”
那药见效貌似挺快,八八的烧很快就退了下去,偶的手被攥的都快没知觉了,咩的,等八八好了,非敲他一竹杠不可,受大罪了我。
等到偶的手终于解放的时候,偶立马头也不回的走人。
好人就不是偶能做的,每次偶做好人都TMD倒霉,偶就是一倒霉催的典型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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