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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致依依的爱于荒年 > 第三集依依,一路走好!

第三集依依,一路走好!

!!

大东家有规定

一个叫莉莉十六七岁,是刚刚才见到的新面孔。[燃^文^小说 晨晨穿着便装,莉莉披着一件外衣,好像是刚刚披上的,因为我注意到旁边的衣架还在轻微的晃动。

莉莉将桔子拿在手心,冲着我友善地笑了笑。

晨晨只是瞟了我一眼,便将桔子搁到茶几上,站起身把雪姐拉到了一边。虽然她们讲话时背对着我,但是,我还是听到了她们的对话。

“雪姐,大东家有规定,员工宿舍是不能放男人进来的。人多嘴杂万一有谁告了你的秘会被开除的,你不想­干­了。”晨晨焦急地说。

“这个小伙子虽然不是富二代,没有车也没有钱,但是人家满怀着热忱,带着一片痴情来的。如果我们把人家撵了出去,也太残忍了吧?这种没有人情味的事,我­干­不出来。”从我进屋那刻起,雪姐的眉梢就没有松懈过紧凑的节奏,脸上始终挂着一层忧虑与错愕的­色­彩,说话的声意亦是沉重。

“可以和他说一说我们这里的规定,告诉他,等依依病好了,让他们在外面见面的。”晨晨又说。

“你跟人家说规定的事,人家会以为是咱们不让人家进来找的借口。今天走了,有可能人家就再也不会来了。你以为这是菜市场买菜呢?还要等着降价再来。”雪姐辩解。

“我看这小伙子的眉眼文绉绉的,肯定不是混社会的小混混,也不像是拈花惹草的花心男人,就让他进来吧!我是不会告密的。”莉莉的脸上涂着浅浅的脂粉,让她有种妩媚的气息。

“我只是在担心这件事,我也不会去告密!”我想晨晨也没有要阻止我进屋的意思,否则她就不会让我听到她们之间的对话了。晨晨刚才的假意阻挠是想从侧面告诉我,能进屋子她们是担了一些风险的。

当时我就在想如果她们商谅下的结果是不让我进来,根本不等她们开这个尊口,我会非常主动地转身走人,不给她们添麻烦。

一个不经意的回首,雪姐仿佛洞悉出了我脸上的端倪,忙向河南妹子喊道:“你傻愣着­干­嘛,怎么还让客人在那里站着呢!”

河南妹子恍然大悟,将双手摊在胸前,急忙陪笑:“失礼失礼,是我的失误。你喝水吗?你抽烟吗?先坐一会吧!……”

瞧瞧这配合的还真是默契,我差点出丑的露出了笑容。

“什么都不需要,谢谢。”我而无表情,轻声说了句。

外界看着这些姐妹只认钱,我看她们和咱们一样,也通人情世故的。

“这个,这个。”河南妹子也就是二十一二岁的样子,脸上只是涂着最普通的护肤霜,手指上也没有指甲油,谈吐间的笑颜像是邻家小妹到我家借农具时一样的温柔与贴切,“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你,我叫你一声哥吧!哥,你先在沙发上坐会,依依住的屋里还有几个姐妹睡觉呢!现在进去不太方便,等我先去打理一下。”

!!

叫我雪姐

之后,河南妹子便进了左边的里屋。[燃^文^小说 像她们这个群体也讲究矜持,讲究礼节吗?我们根本就不必去尊重她们的自尊与自爱。

说句脏话,b都不要了,还要脸吗?

当然了,这不是我的想法。(不是你的想法,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屋子里的地暖烤得你脚底都发烫,所以虽然是冬天了,但是姐妹们都穿得很少。

我很拘谨地坐在了沙发上,她们都穿得衣不遮体,我可不敢乱张望,只是规规矩矩地看着电视。我并不是在看这部电视剧里的剧情,而是盯着电视这个机器。

雪姐搬了一个板凳坐在了茶几对面,正好堵住了底裤。她将胳膊肘撑在了雪白的膝盖骨上,掰开第一个桔子。

“不错,桔子真甜!”雪姐的手指上涂着闪光的紫­色­指甲油,在将桔子片喂进了嘴里时,仿佛吞下了天上的星星,“小伙子,你多大了?”

我轻轻微笑着,严肃地回答:“二十三岁。”

“哪里人呢?”“我是本地的。”

雪姐侃了句川话:“我是四川婆娘撒!”

依依也是四川的。

“怎么称呼你呢?”这是这一行里的不成文规矩,从不问别人叫什么名字,而是问怎么称呼你。

在这个圈子里,报假名是不会被认为是欺骗与不真诚的。

“我叫潘浪。”就报这个名字吧!

“潘浪,好名字。”哪好了,“你比我小五岁,愿意的话和她们一样叫我雪姐吧!”我艹,还有这种人吗?自恃起来却毫不避讳。

像这样自命不凡又凌驾于别人之上的话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够驾驭的,雪姐说出了这样的话,而听者却感觉不到她有自命清高目中无人的感情成分,反而感觉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尊贵就应该是付于她的。

“雪姐。”我随口叫了一声。

“哎一一”雪姐笑盈盈地应了一声,又问,“潘儿,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呢?”

“我在电脑城当学徒。”实话实说就行,别想其他的。

“不错嘛,以后我的笔记本装系统的话,就不用再拎着去电脑城了。”往拳眼里吐桔子籽再用别一只手的指尖刮进烟灰缸里的这个动作再普通不过了,但是从雪姐身上演绎出来时却显现出了一个人的优雅与端庄。

“是啊,我们这些姐妹对电脑这东西一窍不通的,坏了就知道拿去修,被人坑了也不知道。”莉莉将眼睛眯成一条细线,笑容满面。

“潘儿,你的电话是多少,我存一下。”雪姐掏出了一个比手掌还要大出两倍的白­色­超薄手机,手机的背面很洁净看到一丝的汗痕。在雪姐用指尖轻逸地在屏幕上滑动时,我才发觉十根手指只有中指没有涂指甲油。小指指甲比其他手指多长出一寸,还被打磨出一个规格的弧度。屏幕的光线反­射­到了雪姐洁白的脸上,就像出水的荷莲,光彩照人。

“132****3411。”我告诉了她我的电话。

!!

谁叫咱长得帅呢

我的朋友,你是不是要问我,怎么和我告诉你的电话号码不一样呢?这是我多年前用的号码,现在早换号了。[燃^文^小说 这时,左边的那扇屋门被拉开了,三个睡眼朦胧的姐妹披着睡衣走了出来,到了另一个屋子。

河南妹子是最后一个出来的,夹门的这个动作像她的嘱咐一样的温柔:“屋里现在只有依依一个人在了。”

雪姐怕露底一样用双手捋着裙摆站了起来,矜持地对我说:“这里是我们姐妹的闺房,不是鱼乐场所。有的姐妹在外面有自己的出租房,只是偶而回来一下,但是,大多数都是在这里住着的。大东家有规定是不能放男人进来的,也从来没有男人进来过。不过,你小子还真行,你想进来,姐妹们还都不敢拦你。去吧!”

还闺房呢?笑得我肚子都疼。你也给我憋住了,千万不能笑出声来。

“谢谢你,雪姐。”我站起了身,向晨晨,莉莉,河南妹子点了点头,“谢谢姐妹们。”

虽说她们都在卖身,但是来到她们的住所之后,你根本感觉不到一点荒银放荡,卖弄风­骚­的气氛。

这些养尊处优,穷奢极侈的姐妹们,不但没有排弃我,反而还这样的照顾,这个真让我感到意外。)

谁叫咱长得帅呢!我丢眼照了下电视墙上自己的头影,坏坏地笑了笑,看样子也是。

我轻轻地推开了屋门,又轻轻地将屋门关上。

开门关门是每天要重复好多遍的动作,今天是我第一次注意到门扇还会发出一种疼痛的吱扭声。

依依真的没有走。

七天了,今天才来看她。

怕见到她,又怕她不在这里。

七天,怎么比七个世纪还要久啊!随之,我拽下了后脑边的一根白发。

整个世界又一次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依依静静地躺在床上,屋子里已经很热了,她居然还盖着两张被子。

她闭着眼睛,嘴­唇­发­干­,眼圈深陷,面­色­煞白如雪。她那对勾人魂魄的瞳仁,她那张可爱迷人的美人脸到哪里去了?

如果她还是像健康时那样漂亮那样惑人的话,我会在玩腻了她的**之后,为了自己不值一文的名节毫不留情地抛弃她。但是,她现在病成了这个样子,我致死都不会离开她半步的。

我迈着很轻的步调靠近了她,坐在床沿捏着她的手心,看着她像宝宝熟睡时一样从鼻孔里冒出泡泡的样子,微笑着流下了眼泪。

在这个世上,她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就算有一个后妈,后妈还生了一个弟弟。在这样一个只追求金钱与权力的社会里,还算是亲人吗?

一个女孩子,无依无靠,在外面漂荡着。病了,身边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突然感觉她很可怜。

每次去天上天我都是点名要叫依依的,如果她在上课,我便会等她到半夜。

有一次,我等了她近两个小时,其间,没有开过ktv电视和镁光灯,屋外喧扰着纸醉金迷的呐喊,屋里寂静的像是坟场,唯一有声波的便是我一口口的鼻息与忐忑的心跳。

!!

终于等到你了

如果我一进门就见到了她,一秒钟牵住她的手,三秒钟拽进隔间的话是不是少却了千呼万唤,千辛万苦之后得来的那份深刻呢?

等待的时间越漫长, 床上的欲­火­便会越强烈,所以爷们不怕等。

我一直都坚信暴风雨之前的床板是很平静的。

当司令告诉我依依今晚可能没有来上班后,我二话不说结帐走人,我绝对不会让他提出换一个mm来陪我的这种要求。

我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好鸟,但不喜欢那种**的关系,**会让我觉得恶心。有依依一个女人,我已经很满足了。

在与一个女人有着关系时,绝对不会与其他的女人有任何瓜葛,这也是我的原则。

漂季本质上就是一种放荡的行为,我却还一味地追求着专一与真情。

既然我的内心里还追求着专一,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在乎过依依的不专一呢?这个问题,如果你是我,你能回答的上来吗?

“潘,终于等到你了。”依依醒了,这是她和我讲的第一句话。

等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被人等的感觉原来同样幸福。

“依依,我没有让你等过我,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我轻揉着她的脸庞,哭着说。

相识并不是意外,只是相爱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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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遮遮掩掩,也不会故意夸张,或者是隐藏什么,因为我不能再做任何对不起依依的事了。

所以,你放心,我不会给你留下悬念,我会把我的故事讲完的。

但是,在亲身经历,触景伤情的情况下,在考虑到依依感受的情况下,有些**的情节和一些­肉­麻的对白是不方便以故事的形式写给你看的。

如果用第一人称的讲述来表达的话,还是可以弥补的。

还有比前面所写到的课堂描写更**更­肉­麻的对白吗?

或许有吧。

纵然她的人还在洛城,但是在她对我说出她走的时候,就算她没有走也是走了。谁要是再主动地去寻找对方谁就是犯贱。

结果,她主动地给我打来了电话,我也主动地找到了她。真是国士无双,无与伦比的一对贱人啊!

管她走没走呢,我是风度翩翩,坦坦荡荡的正人君子。她算什么?一个被无数(老的,小的,丑的,脏的,富翁,乞丐,君子,无赖……)男人­干­烂的厚颜无耻,连脸都不要的臭表子值得我珍惜吗?

我要指着她的脸,毫不留情地骂出这些话,让她羞耻,让她崩溃,让她无地自容。

但是,我还没有开骂,她便哭着对我说:“潘,我知道你嫌弃我。”

我凝视着从她的眼眶里滚下的那两行冷泪,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心,欲哭无泪,欲罢不能。

依依曾经说过,在她接客时遇到那些自命清高,自以为是的臭男人时,除了出卖身体之外,拒绝任何附加要求。

谁还比我更了解我自己呢?我的自命清高,我的自以为是已经不能用这两个词语来形容了。

!!

答案是一个字

白天仪表堂堂,文质彬彬的我,其实是一个衣冠禽兽,行尸走­肉­的伪君子。[燃^文^小说][][773][buy][]但是我却从来没有发现过依依对我有讨厌的情调。 我问她这是为什么,她的回答让我惊讶。

我们第一次上课时,你装得很像,在你的脸上我没有看到那种自命清高,自以为是的笑容,让我一度认为你是一个翩翩君子。后来,你原形毕露出这种令我反感的笑容时,我不但没有觉得讨厌,反而却很喜欢。

为什么对我却没有反感呢?我没有追问她这个问题,因为谁都知道答案是什么。

答案是一个字。

也可以是两个字。

不一定是三个字。

一定要是四个字。

……

爱。

爱你。

我爱你

因为爱你。

……

认识她快一年了,她只知道花我的钱,她只对我的钱感兴趣,她对我根本就没有过感情,我一直这样认为着。

关于她的家事,她的过去,我问过她很多次,她却没有回答过我一次。关于我的家事,她压根只字未提过。使我一度地认为,她根本就不爱我。

但是,今天,她的回答,让我羞耻,让我崩溃,让我无地自容。

“一年了,我花了你多少钱?你能给我花多少钱?你自己又有多少钱?我只在为了证明你是真心想和我相处的一开始,和你要过一件衣服,一条裤子和一双靴子,加起来花了你不到500块。除此之外,我还和你要过什么?我和你要过金戒指吗?要过苹果手机吗?我要求过你请我去高档的饭店吃过饭吗?我和你要这个要那个,我并不是真的想要这些东西,其实我也看不起这些低廉的物品,我只是想体会一下被男人关心,被男人爱护的感觉而已。刚认识的时候我是向你要钱的,后来熟悉了之后,我就没有再跟你要过了吧!可是,你呢,你却把我当成是傻子是白痴,你这个人怎么一点良心都没有啊?”僵硬而冰冷的病容上霍然间燃起了灼热的痛楚,她的身体根本不允许她用这样ji情澎湃的节奏讲话,说到这里时忽觉心口翻涌,狂咳了几声。

我速急而慌张地将手掌Сhā过她的脖子,轻拍着她的后背。就是这几下捶打,道出了我无限的歉疚与自责。

“潘,关于我的家事你问过我很多次,你知道我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回答过你,从来都没有和你说过我是因为什么而来到洛城,因为什么而走上的这条路的吗?”刚淌下了两串眼泪她的眼睛怎么就肿成了这样,看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便已成形了。

我表示了沉默。

她哭得很伤心,一把鼻涕,一把泪:“不是我不跟你说啊!那是我心中的痛,一辈子都难以弥补的伤,我不愿意再和别人提起啊!人要往前看,不能总是活在过去。我可以反过来问你,潘,我从来没有和你说过我的家事,难道,你向我讲过你的家事吗?”

天生地养,没爹没娘,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女孩居然这么乐观,这么看得开,这么令我惊讶,令我感到羞愧。

!!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的每一个疑问,她的每一个解释,就像在打我的耳光一样。一个巴掌,一个印。

“你说,我在听。”我流着泪,低吟。

“潘,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的家在四川省利州市的一个很偏僻的农村,整个村子只有三十多户人家。我妈妈在我两岁时就走了,我爸爸在我十四岁时也走了。在我十七岁时,因为不愿意被后妈卖给一个三十多岁的傻男人,从病床上爷爷的枕头下拿走了一百块的零钱,单枪匹马逃婚出门,辗转南北,最终来到的洛城,有缘认识了你……”说到这里时她居然浅笑了一下,难以想象一个人在满脸狂泪,极度悲恸的时候,浅浅微笑的样子是多么的**,多么的凛然,多么的快意……

刚看到序幕,我的眼眶便已泛滥成灾,我的心便已是沧海桑田。

这时,我想起了高尔基一句很著名的话,那便是,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和你说这个­干­嘛?让你可怜我吗?让你更加地嫌弃我吗?让我本身就已经低贱的身份再低贱一个层次吗?让你原本就想甩掉我的决心更坚定一些吗?我只是一个有人养没人管,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没心没肺的小丫头而已。切――像你这么着重身份,这么高贵的男人能看得起我这种女人吗?我用不着任何人的可怜,用不着任何人的施舍,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多大的挫折,我杨晓依自己能够站起来。管你是大款还是当官的,我要站在同一个水平线上和任何人交往。不要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真爱,都***是扯淡的东西,只有自己爱自己才是真的。”

突然,那只豚鼠从被窝里蹿了出来,习惯­性­地盘到了她的腋下。这一次,我出奇地感觉到这只豚鼠的可爱与惹人。

“知道我为什么给这只豚鼠取名叫小猪猪吗?”她抚摸着豚鼠头顶上的绒毛,轻声问。

“想知道。”我说。

“因为我的小名就叫小猪猪,两年前的一个冬天,我在天桥下面的垃圾堆里发现了它,肯定是因为瞎了一只眼睛,不漂亮了,他的主人才遗弃它的。看着它在被雪块覆盖的又臭又脏的垃圾堆里颤抖的样子,我想起了我的小时候。在我挨饿受冻的时候,有谁关心过我呢?在我想爸爸妈妈的时候,有谁能给我家的感觉呢?突然,我感觉到了一种同病相连的感知,后来,我就收养了它。”依依爱抚着豚鼠的皮毛,看着它在自己手心里翻滚的快乐模样,看着看着居然泪流不止地痛哭了起来,“小猪猪,我和你一样,都是没有人要的野孩子。”

刚刚在说起她自己的伤心事时,她都没有流过眼泪的。

“你是不是真的爱我?”我问。

“你是不是真的爱我呢?”她反问。

原来,她的脑子里也储存着这个相同的问题。

在她的情绪有所缓和去照顾豚鼠后,我松开了她的背脊,失措地站起了身。像是在法官面前求情一样,诚恳而满怀酸苦地倾诉道:“依依,并不是我想做对不起你的事,我也有我的苦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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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做出这种下贱的事

我决定了,当着她的面用尖刀把我的心挖出来给她看:“我的大名叫潘誉,浪浪是我的小名,只有家里人与发小们才这样叫我。[燃^文^小说][][773][buy][]我的家在洛城郊区的一个小山村,家里除了爸爸妈妈外,还有一个刚刚结婚的姐姐。爸爸没有固定工作在市里做苦工,妈妈在村边的国道上扫大街。我没有出生在优越的家庭,也不忍心看着老去的父母为了我受苦受累,只能靠我自己的努力去打拼去奋斗。在认识你之前,我也处过对象,可是,现在的女孩不是要车要房就是要有固定工作。人与人的起点是不一样的,人与人的能力也是不一样的。从学校出来后,我在建筑工地推过水泥,在饭店打过工,在维修站修过汽车,认识你时在大街上摆地摊,现在在电脑城打当学徒。我一刻都没有停止过努力,一刻都没有松懈过自己。我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我要撑起这个家,我要让爸爸妈妈过上快快乐乐衣食无忧的生活。可是,房子汽车哪里有那么要赚,我奋斗了这么多年一样都没有争取下。依依,并不是我不愿意和你在一起,而是我害怕啊!害怕我的朋友们,同学们,邻居们,七姑八姨们笑话我没有人要了,下贱到娶一个小姐回家! 停顿片刻,抽噎了一声,继续说:“一辈子吃小姐的,喝小姐的。就算有一天,我凭自己的努力成为了一个成功人士,人们也会七嘴八舌的说是我花了你钱,才有了这样的作为。”

我仿佛看到了眼泪滴在心脏上,蹦蹦直跳,血­肉­模糊的样子。

“一开始时,我想过要和你说清楚这些,也很想把我的朋友介绍给你认识,但是,我不敢!我害怕假如有一天我们分手了,你会找上我的家说出你是小姐的身份,讹完钱,再讹人。”

人就是这么贱,嘴上说着不敢说,其实就是要说出来的意思。终于说出了我的心事,仿佛心里的石头也跌落到了地下,舒畅了很多,是去是留由她决定吧!

“知道我为什么从来都没有问过你的家事吗?潘浪是不是你的真名,你是哪里人,住在哪里?家里还有哪些亲人?”她在自问自答,只是听一听她那脆弱的音调,都让人觉得心寒,觉得伤感。

“因为我非常地讨厌你用那种怀疑的眼神来看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要是想说的话,会主动告诉我的,我­干­嘛要去问呢?让你更加地怀疑我会找上你家讹你吗?你以为你有多么高贵呢?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去讹你?还不够老娘塞牙缝呢!”

“我早已察觉到你害怕我会讹你,讹钱可以把你讹到砸锅卖铁倾家荡产,讹人可以让你身败名裂猪狗不如。我早已察觉到你很顾及自己的名节和脸面,就算你能够抬起头从新开始,也会对你未来的婚姻有很大的影响。但是,潘,你错了,我杨晓依并不是那种厚颜无耻见利忘义的女人,就算我再穷,再喜欢钱,也不会做出这种下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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