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换了生活环境,但女扮男装的习惯却改不过来了。她也就随它去。
所有的角色中,她最喜欢刀马旦,唱的最好的也是刀马旦。因此,每次出演,戏班的掌门人都会让她出演刀马旦。以至于到后来,她差点把花旦生生演成刀马旦。
在一个晴朗的下午,安然化好妆,戴上头饰,站上舞台尽自己所能表演着。
似乎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在她表演完后下意识的看向观众席时,突然发现,在第一排左边的角落里,静静的坐着一个女孩。
那个女孩看上去病怏怏的,只有那双眼睛看上去很睿智。
是林晴。
那一瞬间,安然几乎晕了过去。她沉重的呼吸着,心脏几乎蹦到了喉咙里。
她怎么在这里?安然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油彩的触感传到了她的心里。
不怕,她认不出我。安然这样对自己说,顿时也就感觉没那么紧张了。
演出结束后,她躲到了一棵树上,透过树叶间的间隙看着不远处的林晴。
林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有人正在暗处看着自己,她和一个男孩谈论着什么,偶尔捂着嘴巴笑起来,看上去很开心。
安然坐在树杈间,一滴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滚落。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因为她的嘴角明明在向上翘起。
既然在笑,为什么还会哭?
一年后,安然再一次站在那个地方时,却发现那里已经变成了另一户人家。
正所谓物是人非。
她问了邻居,还是没有一丝线索。
那户人家,就像是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关键是还消失的没有一点痕迹。
之后的几年里,安然一直在寻找那户人家,却没有一丝线索。
直到现在,安然依旧理着那个时候的发型,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男孩子,只是再也看不到那双睿智的眼睛和那个温暖了她心脏的笑容。
“简单来说,安然就是一个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的戏子,”泞姨摊摊手,“当然,我知道她绝对不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戏子。她的故事多着呢,估计花上三天三夜也讲不完。她本人和我说起这些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时简时祥,好像在隐瞒什么。说起来,她有个戏名叫‘念晴’,那名字很霸道,几乎盖过了她的本名。”
“那么,她是怎样和文宣哥哥在一起的呢?”我只顾问出自己的疑问,却忘了我根本不确定他俩是什么关系的事。
不出我所料,泞姨一口就把自己正在喝的茶喷出来了。
“哟哟哟,妈妈你干什么呢。”就在这时,我们可爱的文宣大少爷大驾光临,看上去神清气爽,就像刚充满了电一样。
泞姨一边咳嗽着一边为自己揉胸口,良久才问:“安然呢?她在哪儿?”
“安然啊,她累了,在睡觉。”文宣说着捏了我的脸一下,“好久不见,小丫头。”
“好久不见——你给我松手。”我看着穿着一件衬衫的文宣,刚才看到的一幕幕浮现在我眼前。
狗日的,我忘了何家人肾好这一客观事实。看样子一时半会儿安然下不了床了。我想。
想当年安然还是条地头蛇啊,现在居然被人操的下不了床······她一拳打飞别人门牙的时候一定很帅······但是·······
我突然想起了安然被亲吻身体时红着脸娇|喘的样子,就但是不下去了。
正所谓,有图,有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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