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小姐,‘没有邀请函,就算是女王殿下也只能站在外面’是我们老板亲口吩咐我们的。”守卫A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看样子,我的计策失效了。
看样子,泞姨,我还是改天再来拜访你老人家吧。
我转过身,放下一句“你们给我等着,我记住你们的脸了。”的狠话,抬起脚准备走,却被一个女人叫住了:“紫糯!你这丫头要去哪儿啊!”
我一惊,转过身正好对上泞姨的脸。她今天穿了一条幽蓝色的长裙,配上她坚毅的眼神和保养良好的年轻脸蛋,显得端庄典雅。
“泞,泞姨?”
“你这孩子!你早和他们说你认识我不就好了么!这样看起来,就好像这场舞会的主办人很不通情理一样,居然因为一张邀请函就赶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走。来,姨带你进去。”说完,她拉着我就往房子里走,我连站都站不稳,被她这么一拖,差点趴地上。
过门口的时候我得意洋洋的往两边看了一下,刚才还一副云淡风轻的守卫A现在正如见了主人的哈巴狗一样恭恭敬敬的弯着腰。
真恶心。我想。
进去后,我才知道这次的舞会是泞姨的儿子何文宣举办的,至于举办的原因,是为他的一个朋友,安然,庆生。
在舞会开始时,我和泞姨一起到小高层俯视下面乱成一团的人群,瞬间有了种畅快的感觉。
如果我是凭着邀请函进来的,恐怕现在也是夹在人群中吧。
“你是代替你爸爸来的,是吧。你爸那只老狐狸,为了躲我居然拿自己的亲生女儿来当挡箭牌,下次看见他我绝对要他好看。”泞姨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里面暗红色的液体随着她手腕的运动晃来晃去。
泞姨是个狠角色。所以,我觉得此时我比我爸更应该自求多福。
还好,我确实是一个命硬的人。
泞姨的儿子过来了,后面跟着一个人。因为身体大部分被他挡住了,所以我连男女都分不出来。
何文宣今天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就连他琥珀色的眼眸里似乎也有一颗一颗的小星星在闪。
哦忘了介绍了。何文宣的长相正如他的名字一样,五官很清秀,皮肤和他妈妈一样白皙细腻。我真正羡慕的是他那双眼睛,又大又有神。想当年我就是给这双眼睛诱惑了才喊他“文宣哥”。说起来他也就比我大了五岁,得瑟个什么劲啊。
不过,他也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狠角色。泞姨的丈夫去世得早,何文宣就是被他妈妈一手拉扯大的。泞姨再怎么强悍也是女人,这样一路如履薄冰的长大,其间的苦楚恐怕只有何文宣自己一个人懂。
他一走近,我立刻闻到了一阵淡淡的酒气。他喝酒了。在我的记忆中,醉酒的何文宣就像变了一个人。平日里谨慎温柔的他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占有欲爆棚的家伙。
啧,麻烦大了啊。
“文宣,你喝酒了?我不是说了吗,安然今天也在,你不能失态。”泞姨正色看着自己的儿子,尽管后者足足比她高出一个头,但我还是能感受到那种震慑人心的女王气场。老天啊,泞姨你等我走远了再开这种气场啊······我刚才差点给你跪下了······
何文宣似乎已经对这种气场有了免疫力。只见他走上前,给了他妈妈一个熊抱。“你在担心什么啊妈妈,担心我酒后乱性么?”他抱着泞姨,一抬头看到我傻站在那里,走过来说了一堆什么“好久不见”之类的话就要抱住我。我听到有人不满的“哼”了一声,似乎是那个一直跟在何文宣身后的家伙。这里就那家伙的声音我没听过了。
何文宣立刻放开我,用极快的速度说了句“得罪失陪”便朝那个人走去:“怎么了,安然?这位是刘紫墨小姐,我和你提及过的。怎么,吃醋了?”说着,他还流氓气质的将那人推到了墙上。
那个被称作“安然”的人抱着手转过了头看向我这边。就在他的视线和我的实现相对的瞬间,我和他同时愣住了。
那张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的脸,那双深邃的深黑色眼眸,长的遮住了一部分眉毛的细碎的刘海······天哪,我见过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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