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的过程记下来简直是流水账……简单来说,半小时后,我成功的将安然这只失控的猎豹催眠了。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庆幸自己还活着。完工之后我要去吃火锅犒劳一下自己……
我将录音笔的录音功能打开,然后诱导半昏迷状态的安然说出自己在几个小时之前的经历。
听着听着,我也能理解为什么安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按照记忆,安然成功的在林立的豪宅中找到了陈玄礼所在的那一所。
那所宅子在左邻右舍的衬托下显得毫不起眼,但它的地理位置却十分巧妙的避开了一切可能的狙击角度。看样子陈玄礼平时也是个爱招惹是非的人啊。
既然不能狙击,那么只能潜入了。对于安然来说,比起她那不入流的枪法,她的身手才是她拿得出|台的方面。
安然选择了一个僻静的小巷,从那里翻进了陈玄礼家的后院。
一般情况下,后院总会有那么一两对小情侣在唧唧我我,或是有赏月的人。但陈玄礼家的后院却出乎意料的寂静。别说是人,就是鬼影子都没有。
因为陈玄礼平时就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尽管感觉不对劲但安然还是选择继续前进。
她记得陈玄礼的卧室是在四楼。陈宅的墙壁光滑的就像婴儿的脸蛋,这个高度安然也没办法翻上去,所以只好乖乖的从内部潜入。
诡异的是,这一路上除了一个刚出门就被她打晕了的女孩之外,她没有遇上一个人。
到了陈玄礼的房间前,她小心的将门把手拧开,然后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
她朝内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人。她索性将门打开,然后走进去。
果然,在门口面的床上,似乎躺着一个人。
安然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悄无声息的走过去,然后猛地刺向了那个躺在床上的人。
这太顺利了。她想。顺利的有些诡异了。
“噗叽”的一声,她的匕首Сhā进了一堆棉絮里。
接着,她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再次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陈玄礼的脸。
安然条件发射的想要一拳打过去,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双手似乎被什么东西绑在一起了。
明明目标就在眼前却无法出手,安然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无力感。
“身体很漂亮呢,安然。”陈玄礼似乎有意从安然面前离开,手顺着安然的肋骨向下滑,然后在她的ρi股上捏了一把。
就是他的这个动作,安然知道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同时,她现在躺在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上。四周光线有些昏暗——因为只有两盏床头灯在发着柔和的橘黄色光线。
“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拿开,混蛋。”安然一脸傲气的看着陈玄礼。如果她的手没被绑住的话,她一定会将陈玄礼的双手砍下来。
陈玄礼似乎没有感受到来自安然的威胁。“是吗?”他让安然平躺在床上,突兀的掰开了她的双腿,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那被我这个混蛋上你不会介意吧。”
安然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陈玄礼亲吻着安然的颈窝,悄然压上了安然的身体。
被侵入的瞬间安然发出了一声惊叫,然而她马上就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拦截住了接下来的呻吟声。
“啧,不肯叫出来么……那么只好给你一些惩罚了。”
恍惚中,安然似乎看见陈玄礼皱着眉看着她,然后,她的双眼就被蒙住了。
“何文宣那个家伙到底有什么好的,整个就一流氓。听我说,安然,你做我的人吧。”陈玄礼凑在安然耳边说,“何文宣配不上你。如果你跟了我的话,我不会让你出战的。远离血雨腥风,我会宠你一辈子。”
“说完了?”安然只是将头转向一边,“说完了就切腹去,别来烦我。”
陈玄礼似乎并没有对安然的回答感到生气。他揉捏着安然胸前的柔软,说:“你还是老样子,安然。我给你时间考虑,时间一到,如果你还是不肯归顺我的话,我就要用点非常规手段了。”
接下来的过程里,安然告诉自己那个正在侵犯自己的人是文宣,她爱的人。尽管那个人动作粗暴,而且还在不停地强迫她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