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想?”矮小的拉克洛斯问。
“我不知道。赫尔曼是位银行家,一个有权势的人。有权势者总有仇敌。”
“赫尔曼夫人也这么讲。”
“他妹妹?”
“对。我们当然跟她谈过。不太多,只短暂地谈了一下。她彻底崩溃了。这位夫人长期生病。她身边一直有一个护士。她告诉我们,上星期三,也就是十一天前,她哥哥来到了这里,精神彻底垮了。一定有什么深深地震撼了他。”
“是什么?”
“赫尔曼夫人讲,她不知道。他没跟她谈论此事,她说。他只讲,他得去科西嘉。有……呢……这件事,跟赫尔曼夫人交谈,有些困难。如果您需要她的话,您将会见到的。”
“您认为有可能是赫尔曼自己引爆了游艇自杀,因为他正处于一种没有出路的处境之中吗?”
拉克洛斯不解地摸着他的小胡子。
“什么没有出路的处境,先生?”
“一种经济上的。”
“先生,如果我理解得不错的话,赫尔曼是贵国最大最有威望的银行家!”拉克洛斯仍在吸烟,烟蒂的火快要烧到他的手指了。因此,那些手指也全是黄的。
“是的,”我说,“正因为如此。”
“这我无法想象。”拉克洛斯说,“不,完全不可能。我觉得这想法根本不可能。”
“您觉得什么最有可能呢?”
“谋杀。”
“谋杀?他的一个敌人?”
“不是,”矮个的路易·拉克洛斯说,吐出烟,“他的朋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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