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师,你能猜到是谁所为吗?或者心里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秦文云摇摇头道:“信中说图谋家产,齐家除了这座房子,还有什么家产。要不是泽浩头脑精明,现在齐家早就连这套房子都养不起了,每年的修缮费用就不是小数目。”
“齐家不是有宝藏吗?”
徐诺试探地问。
秦文云讽刺地一笑:“宝藏?那几百年前留下的几句话,就能证明有宝藏?齐家祖祖辈辈,谁又曾真的找到宝藏。”
“那秦老师的意思是,祖训上宝藏一事纯属虚构?”
“在我看来不过是先辈为了让后代承宗守宅,才故意这样说的罢了。”
秦文云从刚才的悲伤中恢复过来,又变回那种凡事不放在心上的淡漠。
徐诺见问不出什么其他,便送走秦文云,决定跟刘赫等人进村排查,看有无村民发现可疑人物,最好能旁敲侧击地了解一些齐家旧事。
刘赫与李可昕朝西排查了两条街,一无所获。
李可昕看着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的石板路道:“别说,这村子的规划真是不错,比东外区可漂亮多了,你说这村子弄成这样,得花多少钱?”
“上次听小刘回去说,这村里的房子都是齐家出钱盖的,看来齐家真是财大气粗呢!”
刘赫边说边四处张望,一路走来,村里的道路都是两米宽的石板路,两侧离院墙各有半米宽,种着一些花草。各家的院墙、房子也都是整齐划一,心里也不由啧啧称奇。
这时路旁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这个小伙子,你这可就猜错了。”
刘赫和李可昕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60岁出头的老妇人,坐在一家院门口,正端着旱烟袋看着他俩。
刘赫笑嘻嘻地凑上前去道:“大娘,我哪儿猜错了,你给我说道说道。”
老太太吧嗒一口旱烟才道:“这村里的房子,早些年破败不堪,有好多家还是泥坯房。后来泽浩少爷回来继承家产,说动大太太拿出一大笔钱,借给村民作为盖房用,然后带着几个城里人回来,漫山遍野地跑了好几天,最后决定投资种花、养鹿,还有啥山鸡野猪的,村里人去做工抵债,还有工资拿。这石板路,是全村人为了让泽浩少爷出入不再走黄泥路,自发铺起来的。当初只有村口到大宅一条路,但是后来慢慢发展的全村都铺上了,这日子也越过越好。“李可昕听这老人管秦文云叫大太太,觉得应该与齐家关系匪浅,试探地问:“大妈,你以前在齐家做事?”
老太太磕磕烟灰道:“还是这个小姑娘机灵,当年我妈在齐家做帮厨,我也经常跑去玩儿。后来大太太怀上小姐,我就去齐家做保姆,小姐和泽浩少爷都是我带大的。”
老太太说话有些絮叨,但还是让刘赫和李可昕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她很有可能知道齐家一些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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