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们已经将犯人抓住了,您用不用瞅瞅?”抓住那巨汉之后,一个机灵的家丁走了过来,向胡言谄媚道。
“看看就看看,本公子要亲自审问一番。”胡言点了下头,向那巨汉和小姑娘走了过去。
那巨汉虽然被绳子帮着还被五六个官差压在身下,但为了安全起见,胡言还是没有敢离得太近,就自己这小身板子估计让对方塞牙缝都不够。
“胡狗少,有本事你松开我,咱们单打独斗,人多欺负人少算什么本事。”那巨汉见胡言走过来,便扯着大嗓门不停的咆哮起来,声势震天,一点都没有阶下囚的觉悟。
“你傻呀,本公子可是斯文人,怎么会跟你这山野莽夫比斗拳脚。”要不是打不过你,早揍你了,还用得着别人动手“你现在是本公子的阶下囚,要有阶下囚的觉悟,本公子问你,你为什么要敲本公子闷棍,把本公子置于死地啊。”
“你这狗贼,调戏我妹妹,我这做哥哥的自然要替妹妹报仇……不过我可没敲你闷棍,只是在你的后脑勺子上轻轻打了一下而已。”那巨汉瓮声瓮气的说道。
也是,以这大汉的力气,真要那棍子往自己脑袋上抡的话,棍子有事儿没事儿暂且不说,反正自己脑袋一准变成豆腐脑。
“我只是调戏了你妹妹一下而已,你就下这么打的狠手,你可知道,你那一下可是让我足足在躺了一个月,吃喝拉撒睡全得靠别人,你知道我尿了几次床,换了几次褯子,你所行之事,乃是天人公愤,惨无人道啊……”胡言穿越过来的第一个月确实是那么过来的,跟高位截瘫似的,根本就不能动。
“那怪谁,只能怪你自己身子不顶用。”大汉哼道。
“怪你那一巴掌,捕头,告诉这小子刺杀朝廷一品大员的独子是什么罪过。”胡言见那大汉没有一点认罪的态度,大怒道。
“按大明律例当斩。”那捕头上前一步,站在胡言边上,高声道。
“当斩?”胡言和那大汉都吓了一跳。
那巨汉脸色一变,不再说话了,以胡狗少的脾气,自己肯定是要难逃一死了。
“这么大罪过,我还以为最多判上几年有期徒刑呢。”胡言又问道“若是刺杀未遂呢。”
“什么叫刺杀未遂,请胡少爷明示。”捕头一愣道。
“就是刺杀没有成功,你看本少爷我不是活的挺好吗。”胡言虽说现在成了个纨绔少爷,但若真要给这巨汉判个死刑什么的,真有点于心不忍,而且貌似这事儿还是由于自己先调戏了人家妹妹造成的。
“按照大明律例的话,这也得杀头。”捕头道。
“如果他们受到被害人原谅呢,能不能从轻处罚。”胡言继续道。
“咱大明律例里好像也没这一说。”胡言的连番询问把那捕头都给问晕了,胡家公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听这意思好像要给犯人开脱啊。
巨汉和那小姑娘也是云里雾里的,胡狗少的品性他们可是知道的,但凡惹到胡狗少的头上,那你就只能变着法的倒霉了,现在这胡狗少怎么转性了?
胡言还不放弃,又道“如果这小子干的事儿不是行刺,是普通打架呢。”
“这当然就不一样了,普通的斗殴打架的话,我们府衙自然是以协调为主。”捕头差不多明白胡言的意思了,顺着往下说道。
“那好,你就把这事儿定性成打架斗殴吧。”胡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