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那蔡邕之女可是大明朝的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能赢下那唐伯虎,却不一定赢得了那蔡文姬,此等女才,大明的各个世家可都是盯着紧紧的,为父也不是打击你,以你之前的行事,确实配不上那蔡文姬,若非你此番对对子赢了唐伯虎,为父都没有脸面带着你去蔡府。”胡惟庸训斥道。
“真那么厉害,爹,你说的我好有压力。”胡言擦了擦汗,自己的这亲事还真得琢磨琢磨,万一这媳妇取回去看不上自己,整天不给自己好脸色,那不是没事儿找憋屈吗。
当然了,若是那蔡琰貌若天仙就另一说了,放家里当花瓶看也成啊。
马车行到蔡府,二人下了马车,胡惟庸将预备好的礼物递给了胡言,让胡言提溜着。
蔡家下人通报一声,胡言父子便进了蔡府。
“胡丞相到访,下官未曾远迎,请胡丞相赎罪。”客厅里一个衣着极为朴素的老头走了出来,虽说这老头执的是下官礼,但口气上却是冲的很,一点都没有下官的觉悟,跟别人欠他二百两银子似的。
“伯喈多礼了,就凭你我的私交还用的着拘泥于这种官场礼数。”胡惟庸笑呵呵的说着,又指了指胡言“这是我那犬子,苟少,还不快叫叔父。”
胡言的字儿当年就是蔡邕给取的,本因为这老小子是大儒,有文化,没想到这老混蛋一直就憋着坏呢,说什么“苟少”二字有内敛稳重之意,胡惟庸还真听他忽悠,所以,便有了名震京城的“胡狗少”之名。
“苟少见过叔父。”我就是要把苟少的名字挂在嘴上,羞死你。
不过人家蔡邕显然没什么负罪感,而且还以此为傲“老夫当年思量月余时日给贤侄取了这个字,现在看来老夫当年所取之字似乎并未有错,以贤侄的品性来看,倒也配得上这二字。”
蔡邕讽刺的意思极为明显,就连胡惟庸的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
但作为一个侵淫官场几十年的老油子,胡惟庸的反击还是来得很快的“是啊,多亏伯喈你赐字,若无伯喈你所赐之字,我这犬子怎会赢过能让伯喈你吃亏的唐伯虎呢。”
“哦,听胡大人的意思,昨日百花楼令子与唐伯虎对对子一事是真的了?下官还以为此事乃是谣传。”作为大明读书人里的泰斗,只要做学问有关的事儿,他的消息可是比胡惟庸要灵通的多。
昨日百花楼一役,这蔡邕可是早就得到了消息,不过这蔡邕却是并不相信胡言能够在对子上赢过唐伯虎。
要知道那唐伯虎当年可是让这蔡邕都吃过大亏的,而且就是在对对子上。
“怎么,蔡大人不相信。”胡惟庸脸色也沉了下来,自己几番忍让,对方竟是得寸进尺了,自己再忍的话,可是连半分的面子都没有了。
“不错,令子之名在京城之可是极为响亮了,老夫自不会认为一个纨绔公子能够与那唐伯虎相比。”蔡邕果真是一丁点面子都没跟胡惟庸留,捋着自己两根稀疏的胡子,直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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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我是蔡琰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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