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胡惟庸一看见自己就提着棍子冲过来了,丝毫没有作为一朝宰相的风度。
胡言自然也不能坐以待毙,惨叫着便向周氏房间跑过去了。
“娘啊,爹要杀人了,快救命啊,爹我可是你亲儿子,你怎么能下如此毒手呢。”胡言终究是年轻人,即便是体质弱点,也比胡丞相跑的快。
二人一跑一追,便冲入了周氏的房间。
胡言躲在周氏身后,任那胡惟庸火气再大,也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你为何生那么大气,看把孩子吓的。”周氏道。
“你问这孽子干了什么,我胡惟庸一世英名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儿子。”胡惟庸跳脚大怒,恨铁不成钢道。
“言儿,你到底干什么了,惹你爹生气。”周氏转头看向胡言。
“没干什么啊,今儿在国子监读书呢。”胡言还是决定抵抗到底。
“哼,读书,你读的哪门子的书,今天早上你在国子监的事儿我都已经知道了。你还敢狡辩,那首《静夜思》你是怎么给李夫子解释的,我胡家都让别人当成笑柄了!!”胡惟庸吼道。
“我是按照自己理解解释的,难道不对吗,娘我给你解释一遍,你听听孩儿解释的有错吗……”女子无才便是德,周氏虽然也是大家闺秀,但在识文断字上却是接近文盲,听了胡言的歪解之后,觉得格外有理,而且还痛斥李白竟然在客居他乡期间竟然寻花问柳,并且以此怀疑到胡大丞相是不是有同种的劣行。
胡大丞相虽算是奸臣,但却是品行端正,从不出入青楼,被自己老婆如此怀疑,自觉人生黑暗,便直接拂袖而去了,并且在周氏的威胁下对胡言从轻发落,只让他禁足三天。
“这下你高兴了。”胡惟庸悲愤的冲出房间后,周氏的脸色沉了下来。
周氏就算是再不通晓唐诗,也知道《静夜思》绝对不应该那般解释。
“嘿嘿,还是娘亲疼我。”为了更好的生存,胡言拿出了自己一个多月以来学会的最强绝招——撒娇。
周氏对胡言百依百顺,胡言只要一撒娇,保准周氏一点气儿都没有。
搞定了周氏,胡言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有了周氏这个护身符,自己放心当大少爷就是了,虽说这么活着难免让人觉得胸无大志,但死过一次的胡言却是在花盆砸下来的那一刻看破了红尘。
人生区区百年,只要自己过得高兴就成了,干嘛非要当官,干嘛非要有大志,说不定大志未成,先长出个大痔疮来。
吃了周氏派人送来的晚饭,胡言便蒙头大睡起来,并且在睡觉期间多次拿出自己今儿从胖子那抢来的银票来回数,最后数到大拇指抽筋——这不就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儿的至高境界吗,不过这时候要是有一媳妇抱着就更好了。
胡言不知道是,自己明天就要见媳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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