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父子可是燕国中十分着名的谋士,燕军能够守住黄河之险,这父子二人自是功不可没。
俗话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陈登父子同心之下,北伐军想要渡过黄河,当是万难之事,李姓祭酒那般简单无谋的法子,自然被完全否定。
而其余人提出的办法还都不如那个李姓祭酒,刚一说出来,变被徐达等将领否定了。
所有的谋士之中,唯有胡言和张敬修还未曾说话,二人皆是双目微睁,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
张敬修闭着眼是真在想辙,但胡言却是差不多快睡着了。
大将军徐达看两人模样一般无二,跟爷俩俩似的,还以为二人心中已有定计,看了一眼胡言后,便开口问道“苟少,你有何计不妨说说,看你的模样似乎已经胸有成竹了。”
“嗯?”胡言正跟那打盹,忽听有人在喊自己,一个激灵之下,便醒了过来,擦了擦惺忪的双眼,对众人道“会开完了吧,什么时候吃饭?”
“……”
“胡兄,徐将军是在问你渡河之策,你为何如此怠慢啊。”一旁的张敬修见胡言这般模样,不由冷笑了一声道。
“划船过不就行了吗,这还用问我?”胡言没理会那张敬修,闭上了眼睛,继续歇着。
胡言不懂军事,更不懂行军渡河,这种关乎军士性命的大事儿自己还是别瞎出主意了。
徐达见胡言不堪大用,也就不再理会胡言了,而是转头看先了张敬修“静修你有什么主意也可以说说,你的军事之能可是不弱于我这老骨头的。”
徐达知道知道张敬修的本事,对他自是颇为看重。
“静修觉得可以使用游战之法进行渡河。”张敬修略微瞥了一眼胡言,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拿出了一把折扇,抖搂开,说道。
“静修请细言。”蓝玉和傅友德也来了兴趣。
“我北伐军有战船不下百艘,但运兵的数量却不是太多,我们可以将这百余艘战船分作两部分,一部分作为疑兵骚扰对方,另一部分则是作为真正的渡河之后,选择其他地点进行渡河,至于具体渡河之策,静修应该不用再多说了吧,以三位将军的本事,绝对可以将此事布置的妥妥当当。”张敬修扇着手里的扇子,笑着道。
“好,好一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渡河之计,此渡河之法正合老夫之意啊。”徐达拍手叫好,不由抚须点头。
而蓝玉和傅友德显然也对张敬修的计策十分满意,当下,几人稍作合计,各自去准备渡河的具体事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