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上回说道,许褚许仲康只两个回合便擒下了前将军蓝玉,是以,众人皆信许褚之猛,遂,徐达钦命许褚为阵前将,与那华雄决一死战,且徐达深感许褚之壮,将坐下追风驹也借给了许褚。
所以,现在那许褚便骑着追风驹和华雄干仗去了。
自己护卫要出风头,胡言也得跟着沾沾光不是。
胡言抱着个酒坛子,昂首行在许褚身前,一同去诸城前叫战了。
许褚嘴笨,叫战也叫不出个花来,所以,这骂人祖宗的勾当就让胡言来了。
胡言可是毫不避讳,那是打着滚的骂,从燕国皇上到陈登父子,胡言是一个没放过,跟说山东快书似的。
陈登父子怎能忍受胡言这般辱骂,当即便派华雄出来应战了。
“黄口小儿,你今日口出狂言,我华雄定不饶你,快些出来与我一战。”华雄出得城来,手中丈余长的大刀片子猛的一挥,指向了胡言。
这华雄身高将近两米,肩膀极宽,双臂甚长,如同长臂猿一般,再加上其手中大刀片子,攻击范围上可是比一般的武将大多,之前伐燕军中的几名武将,便是在还未曾近其身的时候,便被砍下的头颅。
胡言骑在马上,见得华雄这般凶神恶煞的模样,也是不由脑袋一缩,不过这时候可不能弱了气势,反正自己身旁有许褚保护,也不怕他,于是便喊道“华雄小儿,你以为你斩杀了我军中五员大将便无人能够对付你了,本公子八岁习武,十五岁便能举起二十余斤的菜刀,十八岁便杀过三只鸡,五只鸭子,二十岁便曾一脚踹到过一个半身不遂的老头,本公子的本事通天,原本想要亲自收拾你,但见你身体羸弱,便且饶了你,让我这大弟子会会你吧,仲康出列,去将这华雄的脑袋给我砍下来!”
“得令!”许褚应了一声,也不管胡言刚才说什么了,便驾马而出,直奔华雄。
“看身子倒是不弱,但不知有没有真本事。”华雄也是提着大刀片子迎了上来。
“仲康快回来,我还有话没说。”胡言低头看了自己怀里的酒坛子一言,总感觉少点什么,当即便将许褚喊了回来。
“胡兄,还有什么事儿。”许褚拨马而回。
而胡言身旁的诸将也看了过来。
“许兄战前还是喝杯热酒吧,把柴火拿来,我给许兄温酒。”胡言跳下马来,向自己身旁的两个护卫招呼了一声。
两个护卫各自下马,一人拿了一捆柴火点着,而另一人则是拿出了一只酒杯,外加四盘凉菜。
“苟少,莫要玩笑了,军前杀敌乃是大事,你这是做什么。”徐达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打仗就打仗,你还打算野餐不成。
“徐将军稍等,一会儿就好,咳咳……你这孙子拿的柴火怎么有点潮啊。”胡言将酒坛子扔到了火上,直接开煮。
“胆小之徒,怎么又回营了,莫不是害怕爷爷了吧。”华雄见许褚回镇,当即便大笑起来。
“胡兄这酒等我一会儿斩杀了这华雄再喝吧,我先去了。”听得华雄嘲笑,许褚怎能忍下,欲要拨马迎战。
胡言赶紧把许褚给拦了下来。
“再等等,你喝不喝无所谓,你得先让我把酒煮热了。”胡言酒坛子就带来了,咱要不真弄出个温酒斩华雄,岂不是太浪费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