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整天胡言实在是太累了,非但背着白素贞走了如此远的山路,晚上还得忍着香艳的诱惑帮人升降体温,就是头驴也没这么使唤的。
纵有香艳在怀,却抵挡不住那滚滚而来的倦意——当然,这主演是因为胡言现在受困于人,心有余了力不足了。
在困意的席卷之下,胡言便被白素贞抱着渐渐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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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阳光明媚,今日多云转晴。
第二天胡言醒来之时已是正午时分,太阳高照,让初醒的胡言根本睁不开眼睛。
而胡言这一动之下,也是将那白素贞惊醒了过来。
“你……醒了……”两人四目而对,胡言的嗓子有些干涩。
“你……对我做了什么!”白素贞看清了周围的情况并且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是和胡言缠绕在了一起,自是花容失色,一把将胡言推了出去。
“那个……你昨天袪毒的时候好像走火入魔了……”胡言昨天晚上做的确实是好人好事儿了,所以他面不改色心不跳,打算将昨夜发生的事情告诉对方。
但那白素贞却是不打算听胡言解释了,自己浑身**与对方缠绕在一起暂且不说,单单的地上的那一滩血迹又如何解释。
见到那鹅软石上斑驳的血迹,这白素贞自是悲愤交加,对于胡言最后的一丝好感也在这一刻化为了漫天的怒火。
泪水从白素贞的脸颊上留下,一枚细长如剑的银针不知从从何处取出,她之清白已然不存,她已无颜面对师门,她现在唯一想要做的事情便是与这个毁了自己清白的人同归于尽。
“你先别动手,这事儿我能解释的通……”胡言也注意到了白素贞的目光正盯着地上的血迹,这血是他自己的啊,跟白素贞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不用解释了,你受死吧!”白素贞虽然平日里看起来温柔,但一发起疯来却也是招惹不得的。
胡言自是要避其锋芒撒丫子就跑。
虽说白素贞身上的奇淫合欢散之毒还没有完全去除,但其功力却是恢复了三成左右,对付胡言这个定点功夫都不会的柔弱书生自然不在话下。
胡言还没跑多远,便被白素贞追上了。
“你放心,你死后,我会去陪你的……”白素贞勒住了胡言的脖颈,其手中的银针便欲要刺下。
“你还是活着陪我的好……你自己检查一下身上的守宫砂不就知道昨天我对你干过什么了吗,别这么激动啊,真会出人命的……”生死一刻,胡言瞥到了白素贞手臂上的一颗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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