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转头看时,正是一脸铁青,好像别人欠了他十万两银子似的铁铉。
对于这官员的吹捧,那铁铉本不想多管,但对方实在是吹的有点没边了,那闵静然的政绩铁铉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此人在滕州为官几年,好事儿没干多少,却是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铁铉也曾经上书参奏此人,但却都被上面压了下来,而且此番这闵静然还贪墨了朝廷拨下来的救灾款,若非如此,以那滕州相比其他小城的富庶,白莲教怎能有机会作乱。白莲教作乱之后,此人也未曾组织任何抵抗,反而在第一时间选择了逃跑,将偌大的一个滕州城让给了白莲教,如此一个胆小懦弱、贪污**的官员竟然还敢说勤政为民,实在是可笑至极!
“铁大人是在说本官吗。”闵静然的眉毛稍稍一挑,偏头看向了一旁正独自举杯独酌的铁铉。
二人同为知府,但济南和滕州的二城的重要性却是相差不少的,即便二人品级一样,但往日里这闵静然见到铁铉的话却是要稍稍低头的,特别是前一阵子白莲教围城的时候,闵静然寄人篱下更是夹起了尾巴做人,在铁铉面前自是不敢造次,但现在却不同了,白莲教之围已经解除,而且这闵静然还搭上了钦差这条线,眼看就要升官发财了,哪里还会害怕这个铁铉。
“不是说你又是说谁,闵静然,你在滕州的作为难道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搜刮的民脂民膏怕是要超过几十万两了吧,大明朝有你这种官员,实在是我大明百姓的悲哀。”铁铉这说的义愤填膺,根本没给这闵静然留半分的情面,不过这倒也是铁铉的性格,若他扭扭捏捏,瞻前顾后,恐怕就不是那个真正的铁铉了。
“铁大人此话说的有些过分吧,闵大人的操行下官是知道一些的,居下官所知,闵大人在滕州任上确实算是勤政为民,经常在与民同劳同乐,深受百姓的尊重,如何谈得上搜刮民脂民膏呢,而且铁大人所说的几十万两白银,恐怕也无甚证据吧。”睁眼说瞎话的人乃是贾诩的老相好,宁远县的知县,此人反应甚快,第一个向闵静然送出了投名状。
“陈大人说的不错,铁大人不会是嫉妒闵大人的功绩才口出污蔑之言吧。”被那宁远知县抢了先,其他官员也是纷纷开口,据他们所知,这铁铉可是未曾向那钦差大人送过银子的。
以那钦差大人的脾气,这铁铉怕是不会落什么好下场,这时候那些官员们自然要落井下石的踩上一脚了,毕竟这铁铉和青州的这些官员关系都不怎么好,大多数人都受过铁铉的训斥。
“铁大人守住了济南城便想凭着此功居功自傲贬低他人的功绩吗,说不定铁大人能守住此城其中是有不少猫腻的,各地白莲教皆有作乱,为何这济南府中却是没有出现白莲教呢,该不会是铁大人与那白莲教之人相熟,亦或者铁大人本身便是白莲教中之人吧。”此话说的实在是颠倒黑白,经此一说,这铁铉奋力抵抗白莲教进攻,并且守住此城的攻击倒成了一个可疑之处。
而说话之人恐怕早已忘记了自己被白莲教追赶的狼狈逃命之时,是谁冒着城池被破的危险打开城门将其放入济南府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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