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进道:“你?”
那女人摇摇头,道:“看夏远早上的技术,我也不是他的对手了。能赢他的,只有夏国标了。”
沈进笑了起来,道:“除非夏国标还活着,要不然,夏远当定股神了。”
下午1点整,比赛开始了。
这是最后的两小时,两个小时后,就将产生这一届的股神,就将产生众人从此抬头看他的第一基金总裁,一位管理上千亿资金,笑傲群雄的金融大亨。
夏远和冷公子从下午开始,一直在相持着,波澜不惊。可高手都看得出,他们俩之间的相持中蕴藏了多大的智慧。
无论是谁,只要稍一松懈,马上就会落于下风。
只是有一点很奇怪,下午开始后,夏远的收益率总是不多不少,刚刚高于冷公子1%。
怎么会一直这么巧,不多不少,刚刚1%?
不知道,没人知道,或许知道的只有他们两人自己。
两点整,冷公子那边突然没有了动作,任何动作都没有了。
沉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夏远也停下了操作,静静地看着屏幕,等待着。
两点○五分。夏远所在的操盘室,门开了。
门口站着一个人,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白色裤子,站得笔直的人,冷公子。
冷公子?他不是应该在操盘室吗?可是他就是冷公子。
可他又不是冷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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