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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架入豪门 > 第一章

第一章

羽必夏噘起嘴,挑了一张,没啥兴致地丢在桌面,继续狂嗑。

一会,郭岱赢喊著:“谁是国王?”

“我,我是国王。”有个学弟喊得很爽。

“请下命令。”

“我要十二和跟二十号~KISS!”一声令下,随即有人痛声哀嚎,只因两个号码都是男子。“舌吻、舌吻!”

“你有没有良心啊?”有人喊著。

“没有,不爽的话,欢迎报仇。”国王笑得很爽,命令两个大男人舌吻,一旁的人惊声尖叫,欢声雷动,而后哈哈大笑。

羽必夏置之度外,清酒是一杯倒过一杯,忙著续点,根本不管身旁的国王说到底玩到第几轮,反正她把纸条往桌面一丢,就不信会点到她,更不信他们有胆敢把火玩到她身上。

相对的,在她对面的封弼其和她有志一同,低头吃他的,一句话也不说,俨然不像是这团体的一份子。

只是,偶尔拿眼偷觑著她,随即将思绪掩落在长睫底下。

“喂,七号跟八号咧?!”总算当上国王的阮沐华玩得人来疯,放声吼著,只因她喊了很久都没人理她。“必夏,你几号?”

“啊栽,你不会自己看?”她指著桌面不动的纸条,继续嗑。

阮沐华动作飞快地将纸条摊开,笑得很邪恶。“你完蛋了你。”把纸条丢回给她,上头写了个七。

羽必夏微挑起有型的浓眉。“搞清楚,我是陛下哦,别想玩我。”

“一定玩死你!”阮沐华像是跟她杠上一样,偏是要玩她,随即又吼著。“八号咧?死啦?”

大眼环顾现场一圈,众人皆摇头,就唯有静静嗑烤­肉­的封弼其不发一语。

不会吧,这么巧?

阮沐华横过桌子,抓起封弼起桌面的纸条,上头是一个大大的八!“耶,八号在此,好,国王说,七号跟八号~呵呵~”

“­干­嘛啦,笑得那么恶心?”羽必夏把酒杯一丢,不安薄泛在心间。

“国王要七号跟八号去楼上套房过夜!”

阮沐华话一出口,就连安静地像是隐形人的封弼其也终于抬眼,沉著的黑眸荡出光痕。

“去你×个头,别太过份了你!”羽必夏不悦吼著。

去饭店过夜?她很敢死喔!

“我只是说到套房过夜,我又没说要你们做什么?”阮沐华呵呵笑著,显然有些微醺。“喂,不准耍赖。”

“这个时候楼上也不见得有空房吧。”封弼其不疾不徐,优雅浅呷著他的酒。

“有,我办事,你放心。”不知道郭岱赢到哪生出一把钥匙和卡,就往他桌面一搁。“去,我们全都要亲眼看到你们进去不可。”

“不要,与其跟他,我宁可跟岱爷。”羽必夏揪住郭岱赢。

谁要跟那个家伙在套房里过一夜?她会气到吐血。跟岱爷相处一晚,就不信他敢动她。

“哦哦,真是令人盛情难却啊。”郭岱赢呵呵笑著。

封弼其不著声­色­地横过两人之间,抓著她的手往外走。

“喂、喂,你­干­什么啊?!”啊~救命啊!

“走走走~”众人见状起哄著。

两人被一票人给拱到楼上套房,在众目睽睽之下踏进了那扇门。

“别想落跑,我们会在这里守到天亮。”郭岱赢哈哈笑著,身后一群学弟妹也个个笑得天花乱坠,有几分闹洞房的味道。

“一群疯子!”羽必夏不爽地当他们的面甩上门。

她错了、错了~早就知道那群疯子唯恐天下不乱,她应该早早嗑完,收工回家,而不是笨得被搅入游戏之中,被推进不见天日的深渊里。

厚~烦耶!

火大地踹了下门,却听见温温的声音平稳而淡漠地传来:“就不信他们真会守到天亮,待个一个钟头,就可以准备走人了。”

羽必夏回头,澄澈莹亮猫眼透著杀气。“你白目耶,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群人是疯子?不要理他们不就好了,你抓著我­干­嘛?”

还喝酒咧,嗄?一付置之度外的样子,也不想想她这么狼狈是谁害的?

只要他不开口,她绝对有办法对付那群疯子,可就因为他极端白目,现在好啦,有得瞧了。

“要不你先走。”端著酒和漾著漂亮木莓­色­酒液的水晶杯,他优雅走过她身旁,往高级缇花面沙发一坐,打开电视,随意转动频道。

“只要你不抓著我,我刚才就能走了!”她哼著。

浑蛋,还敢一付给她天大恩情的欠揍模样。

“你就这么怕跟我独处?”他突问,眉眼激将。

“我怕?哈,你在说笑吗?”有什么好怕的?

她没有不安,更没有惊慌,只不过因为她明天一大早要去比稿,所以想要赶紧回家准备而已。

“既然不怕,那就赖在这里到天亮不就好了?哪来这么多废话?”

羽必夏闻言,潋滟猫眼眯出杀气。“你说我在废话?”不想理他,他倒是愈来愈嚣张了?

“还是,你真的很怕跟我独处?”他抬眼,黑眸闪过一丝挑衅。

“谁怕谁还不知道呢。”她哈哈两声,很故意地往他身旁一坐,抢著他的酒杯,搬空到底,然后也学他很挑衅很张狂地看著他。

封弼其看她两眼,收回目光。“要喝酒,去拿酒杯,不要用我的。”

“稀罕。”她起身,拿了只酒杯,顺便再拿了瓶威士忌。

她开她的酒,用自己的杯子,可以了吧。

“等一下要是喝醉的话,我是绝对不会送你回去的。”他好心提醒著。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她刚才在楼下已经喝了不少清酒,刚才偷喝他半杯的红酒,现在又瞬间搬空一杯威士忌。

他预测,她差不多快要倒了。

“少瞧不起人,这么一点酒哪可能醉?”她发噱。“就算我真的喝醉了,也不关你的事,这里有的是床,醉了大睡一场就好。”

不是她自夸,而是她真的没醉过,因为她向来有分寸。

酒是喜庆之物,她从不借酒浇愁。

“最好是这样。”不再理她,封弼其喝著酒看著不知所云的电视节目,空气里轻泛著对话的细微声响,一男一女视对方为隐形。

一会,听到脱衣的窸窣声,封弼其侧眼探去──“你­干­嘛脱衣服?”浓眉皱起。

脱去西装外套,她里只头只著一件贴身纯白背心,依稀看见里头深­色­的内衣,看得出背心勾勒出她教人怦动的线条。

她是白痴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再加上酒­精­挥发,她是很想出事,是不是?

“热啊!”啐他一口。

废话,不然咧?

“如果想诱惑我,我建议你稍微打扮一下。”他一口搬空酒杯。

“×的,谁要诱惑你啊?”呸!“想跟我交往的男人可以绕岛一圈了,我需要诱惑你?我又不是眼睛瞎了,搞不清楚状况。”

“你就是眼睛瞎了,才会想要跟岱爷过夜。”他指的是刚才的事。

“你管我想跟谁过夜?”­干­嘛,还要他盖章允许啊?他算是哪根葱、哪颗蒜啊?管得太未免太宽。

“我才懒得管。”他才不管她到底是想跟谁上床!

“最好如此!”有些恼火地再倒上一杯酒,发狠地瞪著他。“你就是太闲,麻烦你多把一些心思放在公事上,免得你家逃不过富不过三代的传说,千万别说我没提醒你。”

“你管好你自己吧,还是多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要老是为了接案子或为了得奖就拉制作人过夜。”他戏谑哂笑著。

“我去你的!谁跟制作人过夜?!”把酒杯一放,她横过茶几,居高临下地瞪著他。

她接案子可都是经过比稿,再不就由唱片制作人自己找上门的,她哪里需要贱价出售自己的身体?能够拿奖,是她的实力和能耐,只有他这浑蛋狗眼看人低,简直是欠揍!

“还有谁呢?我可没那必要。”他冷哼著,黑眸深沉。

“天晓得呢?听说房中城最新招标到一笔国外的公共建设,谁知道你是怎么标到的?”她­唇­角抽动,眼皮跳动,额角青筋暴现。“男人也有其功能,不是吗?能卖身的可不只是女人呢。”

“羽必夏,你嘴巴放­干­净一点!”封弼其沉不住气地一把将她拽到身旁,怒目透著野兽凶悍的气息。

“我才想要叫你去刷牙,封弼其!”尽管被他强压在沙发上,但她还是很不怕死地跟他杠上。“恼羞成怒了吧!”

这个兴风作浪的家伙,就是有他这种想法,她才会在这行走得这么辛苦。

长得美丽有罪啊?!

哼,恼羞成怒了,是因为被她说对了,是吧?

两人对峙著,凶狠凌厉的目光在两人短距离的眼前厮杀交错著,谁也没有先开口,只是嗅闻著彼此的气息在逐渐接近中,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唇­若有似无地刷过她的。

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近的?欸,是什么时候变成这种姿势的?

眼前这双噙怒的黝黑眸瞳闪过数道她读不出讯息的复杂光痕,­性­格又粗犷的俊脸彷若在隐忍著什么。

“走开!”她有点慌。

她不喜欢无法掌控的状况。

封弼其突地扯开笑意。“你怕我。”

她有种教人很想靠近的魔力,但她狡黠的眸却很清楚地跟任何人划下界线,他一直想要跨过那条界线,但……

“哈,笑话。你有种碰我吗?”她戏谑哼笑著。

明明就是GAY,不要想在她面前充当情圣!也许他瞒得过其他人,但她早已看穿了他武装底下的真面目。

“你想不想试试?”封弼其脸­色­愀变。敢问他有没有种?

“来啊。”就不信他敢!

澄澈无垢的水眸倔强对上他具备慑服人心的无底眸瞳,然,在瞬间瞠圆,只因他行动了。

绵细的吻如雨般落下,攫住她的­唇­,钻入她的口腔里头,像阵狂野凶猛的风,渗入她的心版深处,渗透她的灵魂,掀起狂烈飓风,她摇晃著,闪动著,气喘吁吁地任由他控制著她的呼息。

不给她反悔的机会,不允许她矜持或抵抗,须臾间,他将她拉进了似火热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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