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等一下吧。别看他们十六个人很轻松的跑动,但是突然从平地转到沙地,跑动的负担可不轻的,再一下他们就会发觉的。”神太郎说。
“哦,难怪感觉怪怪的,原来是沙地与平地的区别呀。”幸村精市说。
“本大爷就说场上的人都一副不稳的样子,原来在脚下。”迹部景吾说。
“呵呵,要是我上场,什么平地沙地,对我影响不到的。”手冢帝怒得意的说。
“要是你敢与众不同,那就不要上场了。”四个男人一起威胁道。
太欺负人了!手冢帝怒瘪嘴。
手冢帝怒其实最郁闷了,身体中修为的封印解了四层,就是只剩下一层,也不应该出现现在这种时不时的晕车呕吐的状况啊?!刚来这个世界也没有这种情况发生啊,到底是什么时候多了这个娇气的毛病呢?
四层封印已解,看着他的身体柔软纤细,就是被汽车直接碾过也不会伤到一条头发。每天早晚打坐修炼时,除了灵力吸收更快更多以外,丹田的小元婴和识海完全无事,而且小元婴还因他隐|秘的无时不刻的灵力吸收流转而长得肥肥胖胖,盘腿坐在莲花台中间,小手紧握。
——
柳生比吕士发球,抛球,蹬脚起跳,额角的汗水在正午的阳光下一闪,落在沙地上瞬间蒸干;排球打进乙方的场区,柳生比吕士落回地面的时候,左脚一拐,摔到了滚烫的沙地上。
手上抓起一把烫手的沙子慢慢的漏着,镜片下的眼睛一闪,难怪越来越累,原来,脚下的沙软地给身体的负担比平地要大得多。排球,是一项弹跳和奔跑的动作居多的全身运动,而在沙滩上打排球,弹跳时因是沙地,极难借力蹬起,难怪他感觉每个人的跳跃力都下降了。还以为是错觉呢。
更何况,他们这群人就是打网球也是在硬地上打的,在沙地上跑动一时没什么,但是十分钟不到,场上所有的人都是大汗淋漓了。
“怎么啦?摔到脚了?”防守在后场的大石秀一郎问趴在沙地上好几秒不起来的柳生比吕士。
“没有。”柳生比吕士站起来,拍了拍身上沾到的细沙,扶了一下斜掉的眼镜,向大石点点头,站回自己的位置。
河村隆看着飞过来的球拍,左手下意识的接住,瞬间,他的眼中冒出两团熊熊大火,仰天大吼一声;然后,那颗排球也朝他飞过去,河村隆右臂一紧,臂膀上的肌肉高高的隆起,大吼:“波动球!燃烧吧!”
“触网。乙方得分。”越前南次郎抽着嘴角喊道。他这个裁判居然没有看到那个网球拍是谁扔给河村隆的。
“你们太狡猾了,怎么把球拍扔给阿隆,故意让他打‘波动球’去触网的吧?”桃城武不忿的指着乙组的众人说。
“球拍不是我们丢给河村的。”乾贞治淡淡的说。
“哈哈哈,是我丢给河村学长的,谁叫他站在那里木头桩子一样,一动不动的。”手冢帝怒的银眸关着恶作剧的因子,笑呵呵的说。
手冢帝怒收到一堆看怪物一样看过来的眼神,谁叫除了旁边的四个男人模糊的看到了小怒的动作,其他人没有一个看清小怒是怎么把球拍扔到十米外又被几个甲组队员挡住身形的河村隆手上的。
“比赛暂停一下,换人吧,都出了不少的汗呢。”幸村精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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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组:不二周助、大石秀一郎、桃城武、芥川慈郎、切原赤也、胡狼桑原、向日岳人、凤长太郎。
乙组:海堂熏、忍足侑士、|茓户亮、桦地崇宏、日吉若,手冢帝怒、真田弦一郎、迹部景吾。
——
休息了五分钟后,比赛继续。围观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其中女生居多,越前南次郎说要离开五分钟,把神太郎押在裁判席上就闪了。
神太郎穿着洁白的长袖衬衣,袖子卷起至手肘,衬衣摆掖进蓝灰的西裤,腰间裤头系着一条鳄鱼皮带;黑色油亮的皮鞋;领口处的两粒扭扣没有扣起,露出脖子上带着小怒特意为他们做的护身碧玉玉符。成熟严谨的男人因领口处的不扣,而多出了一丝邪魅,又因那块碧玉多出一丝温柔。
丝丝清凉从玉符上传到身上,传进心里,一点都感觉不到热意,对于明显说谎闪人的越前南次郎也不生气,神太郎只是轻摇了一下头,心中还是带着不相信那个男人就是网坛曾经的武士的迟疑,坐在了裁判椅上。
——
排球是个配合度很高的集体运动。一群不熟的人打了快二十分钟还没有出现因接球而撞人的事情,已是非常的不错了。
手冢帝怒虽然很高兴可以上场了,但是很快发现这与网球相差太大了。
排球不可落地,只有发球者的技术是任意的,其他人分攻手、二传人和自由手;站前场的人负责扣球和拦网;而后场就负责防守和接受,但是每个人都要掌握这些技术,位置除了自由手,只要两个球就要变换位置了。
这是手冢帝怒从神太郎的笔记本电脑上查到的,可是现在,别说排球的技术和跑位,就是规则也全乱套了,除了没有球拍,这压根就是变相的集体网球比赛。
“破灭的轮舞曲!”迹部景吾高高的跳起来,挥掌把球拍进甲方胡狼桑原的肩膀,球再弹了回来;迹部景吾想起这不是网球,开始下降的身体似被什么托住,直到他扣杀完成,身体才正常的落地,在沙地上一趔,很快站稳身子。
每个人都使出自己的绝招。
手冢帝怒的‘垂坠发球’和‘夕阳西下’,直接得分。
大石秀一郎的‘月亮式截击’,直接得分。
向日岳人的杂技式排球,传球让队友凤长太郎的子弹快球得分。
海堂熏的‘腹蛇球’,出界,失分。
日吉若的演武排球,传球让队友真田弦一郎的‘看不见的引拍(挥拳)’,得分。
...
————
当四十分钟过后吹响哨子时,除了没有上场的幸村精市和神太郎,最有精神的就数手冢帝怒了,只有他还能来回跑动给瘫软在地上的所有人发毛巾和补充能量的高热量饮料。
“呐,真田,手冢君真的是你们说晕车然后脸色苍白的人吗?”仁王雅治一边抬起酸软的手臂擦汗,喝下一口不怎么冰的饮料后,无力的问。
“就是呀,他可是足足在沙地上奔跑了三十分钟,这是什么怪体力啊?!我终于理解了桦地的郁闷了。”向日岳人说。
“小怒的训练量是我们青学最大的。至少我认为我们这里还没有人能采用他的训练表。”乾贞治说。
“能认老大做老大,真是太幸福了。”切原赤也拗口的说。
“可以给我看看手冢君的训练表吗?”柳莲二问乾贞治。
“没问题。绝对会让你大吃一惊的。等一下回酒店再给你。”乾贞治点头答应。
“好了,你们还想躺在这里什么时候,难道不怕周围的美少女们怎么看你们吗?”不知从哪里溜了一圈回来的越前南次郎一脸喜意,大声的叫着店门前坐得东倒西歪的众人。
“龙马爸爸,你回来了,刚好,榨冰西瓜汁给大家凉一下吧。等他们休息好了,就回酒店。到时我们请龙马爸爸吃海鲜。”手冢帝怒大声说。
越前南次郎抽搐,在众人的瞪视下,认命的榨西瓜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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