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叹给果果盖好被子,修长的手指把果果脸上的头发掖耳后。
目光是那样温柔。站在林叹身后的楚云彝把这些都看在眼里。
两个人退出房间后,来到酒台前。
楚云彝给林叹倒了一杯酒后,自己也倒了一杯,轻轻喝了一口。
“说吧,果果怎么了?”叹手指磨砂着高脚杯。
硬咽一下,皱起眉,眼里满满哀伤。“一年前,出了车祸。”
楚云彝有一瞬间脑袋嗡一声“什么?是伯父伯母那场车祸吗?”
叹一口干了这杯酒,自己又倒上一杯“是,去年的12月2日。那天果果的生日。爸爸妈妈还在美国,因为是果果的生日才回来,那天,公司临时有事果果去接机。因为前一天下了大雪原因,道路很滑。在五子路口与一辆卡车相撞。爸爸和司机当场去世,妈妈在那一瞬间把果果搂的紧紧的。可她还是飞到了前挡风玻璃上。在送医院途中去世,而,果果经过十几个小时才脱离危险。”
此时林叹沙哑的讲述让楚云彝心痛不已。
楚云彝目光带着几许哀伤,他轻轻拍拍林叹的肩膀。
他才深深体会林叹这一年里经历了这么多痛心的事。
"果果醒来后,双手已经失去了知觉。当她知道爸爸妈妈去世后,就在也没说过一句话。她就连哭也是那种无声的哭泣。自从车祸以后果果不是常常发呆,就是默默流眼泪。我知道,她很痛苦,对爸爸妈妈的死她一直很自责,所以,把自己的内心封闭起来。我找了中外最权威的专家,他们说法都一样。果果能不能说话要靠她自己,当有一天她心门打开了,她就会自己说出来,可,那一天,我等了一年了……
不知道还要等多久,还要等多久?
“楚云彝清楚的看见从林叹眼角落下两滴泪。他自己也很震撼。那个曾经总粘着他和林叹的小丫头去哪了。
心为什么像被万条虫子吞噬一样痛。
次日清晨,林叹从睡梦中睁开眼睛。伸个懒腰。”怎么就这样睡着了,看来是真的喝多了。”
楚云彝也醒了“早”一边起身一边和林叹打招呼。
“早”林叹说了一声早后来到卧室“叩叩”敲了两下打开门。
一张空空的大床“该死”林叹一声狂吼后推开卫生间门,也是空空如也。
早知道自己回喝多就不应该让清雅回林宅。
楚云彝刚洗漱完便听林叹暴粗口。“怎么了?”
“快去监控室,果果不见了?”叹拿起外套飞奔出去,楚云彝也拽过外衣跑了出去。
两个人跑到监控室调出顶楼的画面。“果果是凌晨五点出去的,没穿外衣。”
想到这林叹一阵懊恼,怨自己喝的太多了。
“上车。”楚云彝开车,车速快报表了。油门踩到底。
“去海弯墓园”林叹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