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果果并不寂寞,她完全没有顾及到还躺在床上的伤员,而是,坐在沙发上和田眯一直聊着天。
楚云彝也没有闲着,他和丁目他们查了一下床上男人的身份。
因为伤者身上什么身份证件都没有,所以,他们只好查了一下。
知道床上躺着的男人的身份后,楚云彝先打了一个电话,之后,便坐在床边一直等着他醒来。
医生告诉他,他伤的不是很严重,只是脑震荡,住几天院就OK了。
昨天,他也有看见那段视频,以他看丫头做的很对,这个家伙明明清醒了,还要站丫头的便宜,踢他便是轻的。
只是,一想到丫头给这个人做人工呼吸的时候,楚大少心里真的很不爽。
不爽归不爽,他又不能拿这个人怎么样,就因为他是当兵时首长的儿子。
首长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刚和首长通完电话,首长也正在往X市赶来。
首长的这个儿子,他早有所闻,六年前这个小子也就十六七岁,皮气一直很玩略,总和首长唱反调。
那时候,首长向他倾诉到伤心的时候还落下了泪。
那时候的他根本就不了解父亲与孩子之间那种微妙的关系,和无法分割的感情。
可现在他有了孩子以后,在细细斟酌首长那时候的心情,他以深深体会作为一位父亲,只为了人民为了国家始终奉献着自己的青春与生命。
忽略了家里的妻子和孩子,以至于后来妻子换了癌症,妻子去世后,这个孩子就对他起了最大的偏见。
他认为母亲的死和父亲有直接的关系,如果,父亲能挤出那么一点点时间,关心一下妈妈,也不至于妈妈患了绝症而离开他。
楚云彝想到这里,也能理解沈川杨当时为什么那么对待首长。
一晃六年过去了,那个叛逆时期的小男孩已经长得这么壮实了,而且,他的长相和首长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沈川杨睁开眼睛,看见床边一直盯着自己看的男人,沈川杨开了口“你是谁?”
楚云彝勾唇一笑“我是撞你的人”
“胡说,撞我的分明就是一个女孩子”
女孩子?楚云彝皆是一笑,也是,丫头也只有21岁,这个称呼也很恰当。
“她撞了我之后逃逸了吗?让你来做这个替罪羔羊”
“她没走,只是去吃早餐了”
“呵!心不小,把一个病人丢到床上不管,自己去吃饭了,这像话吗?”
“有我在你怕什么?有什么事和我说便好”
“和你说,哼!你算老几,我和你没什么话可说,我要和她说”
“沈川杨,你不要太过分”
听见男人叫自己的名字,沈川杨先是一愣随后又很平静。
也是,他是谁的儿子,一查便知。
“我不认为我过分,她撞了我还实用暴力,你认为我会轻易放过她吗?”沈川杨此刻脑袋里还可以想起昨晚的画面
女人那精致的小脸,特别是那张粉色肉嘟嘟的唇,还有她嘴里的茉莉清香。
这些让从不进女色的他感觉很奇妙,甚至,他很喜欢。
他自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这个女人,所以,他不想和眼前的男人在多谈。
楚大少声音略有些低沉“那么,你想怎么样?”
沈川杨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就连他闯了祸,自己的老子拿枪顶着他的脑门,他连眼睛都不眨。
可此刻听见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心里莫名的有些恐慌。
只是那么一两秒,之后心里又恢复正常。
一想到自己的首长老爸,他怕什么?
他的存在就是给那个老爹不停的闯祸,这样他心里才会觉得痛快和过瘾。
“我想怎样?哼哼!对不起,我不想对你说,等她回来我要和她说”
楚云彝眸子一暗,若不顾及是首长的儿子,他早就把这个龟毛小子从十八楼丢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