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宇!”趁他回气的当儿,舒玉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不上医院。”
“我被冷雪下药了,**!”他闭上了眼,“她竟敢这样对我,药力太强了,她要毁了我的身体!”
舒玉惊恐地摇头:“不,不可能,她不会这么做!”
“那是你吗?你给我下药了!”他愤怒地把舒玉压到身下。
“不,我没有。你一定弄错了。”舒玉不敢动,只要一动,他就会把自己**。
“我让你看看错了没有。”他抓住舒玉的手摸他的下身,“明白吗?它膨胀这么大,怒火冲天,得不到安慰就坏了,让我断子绝孙,你想这样吗?你和你姐姐串通好整我吗,你怎么能这么狠毒!”
“我没有!”舒玉既紧张又的,他整个身子都如吹鼓的气泡随时有爆炸的危险,冷雪给他喝了什么,他能坚持吗?
“救救我!”
“怎么救,我怎么救!”
“不要动,不要挣扎,无论我做什么,我会尽力克制不侵犯你的身体。”他的声音颤抖着。
舒玉闭上了眼睛,救赎,只是救赎!
夏日穿得很单薄,经过刚才的混乱,衣服瑟缩在身体的角落,月光通过树荫再穿过挡风钵照在驾驶座上,驾驶座没有人。
在月光的一旁,乳白的肌肤晕染着月光的金黄,和着或轻或重的呼吸,温柔的唇爱怜地抚摸,一丝一丝地移动,生怕惊醒了月光的宁静。
山里的晚上来得早,习惯节约的村民总是早早地熄灯休息,初尝爱怜的王每日醒来就盼着晚上,盼着月亮爬上树梢,盼着闲杂人早早离开,他就抱起心爱的玉儿徜徉在爱河里,让月光透过纱窗照在玉儿的脸上,粉嫩粉嫩的好看,吻遍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然后把唇汪在她的唇间,轻轻地,轻轻地互相戏弄。
当她娇喘吁吁,他就进入她的身体,架起劈波斩浪的小船游弋,他勇猛而多情,激烈而温柔,当她的身体软软地开始反击,他就和她彻底交融在一起。
家里的婚床怎么变窄了,她不能完全伸展她的身子。
“王!”她抚摸他的脸,痴痴地搜寻他的眼睛,“我等得太久了。”
他直直迎接她的目光,真的是王,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从第一次开始,他就能准确捕捉她身体哪怕微小的信息,他太贪婪,每次都不愿放过一寸纹理。
“就是你。”他喃喃说,舔她的肚脐,“真的是你。”
“喊我吧,王!”她殷殷期待着,“喊着我名字爱我。”
“玉儿!”他喊,“玉儿!”
电击般的激流随着他的舌从肚脐处暖暖散开,逐渐把她包围,她抑制不住冲动娇喘声声。
“我要!”她不能自持了。
“要什么?”
“要你!”
他积聚全身的力量满足她的需求,在抽拉中发泄着身体淤积太久的能量,月色一会儿昏暗一会儿明朗,树影斑驳,这是哪儿。
“玉儿!”
“王!”
是心脏撞击的声音,多么美好的夜晚,太舒服了℃玉满足地蜷缩在他怀里,甜甜地睡了。
鸟儿甩开嘹亮的歌喉,穿破了夏日早晨宁静的天空,花香夹杂着草儿的青气丝丝进入鼻孔,舒玉睁开眼睛,车内暧昧而凌乱,身边的男人仍沉沉昏睡,嘴角幸福而甜蜜。
舒玉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整理好衣服,清理了车内杂物,把他平稳放好,悄悄钻出车回到了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