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城道:“晚辈冒昧前来,打扰伯父清净,还请伯父勿怪!”他接着道:“这位是晚辈……义妹欧阳倩姑娘。”方玉城微笑着,转头对欧阳倩道:“快拜见赵老伯!”
欧阳倩笑盈盈对赵汉升一揖,道:“晚辈欧阳倩,拜见赵老伯!”
赵汉升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欧阳姑娘快坐下!快坐下!你们能来看我这糟老头子,我高兴得很呐!”
茶已奉上。
欧阳倩沉静的看着方玉城,美丽的眼睛里闪着光,乌黑的秀发,白色的长裙,显得格外美丽。
赵汉升忽然长叹一声,眼圈似有些发红,道:“二十余年前,我与你父歃血盟誓,义结金兰。不想你父英年早逝,撒手人寰,留下我这无用之人独在世上,想起来叫人好不伤悲!”
方玉城咬着牙,眼圈也似有些发红,缓缓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家父既已仙逝,悲伤无益,伯父请节哀!”
赵汉升点点头,叹息道:“这些年我俗事繁忙,也没顾得上去看你们呣子,真是枉对故人啊!不知你母亲可好?你大哥可好?”
方玉城黯然道:“谢伯父挂念,家母身体很好,家兄已于数年前出家为僧。”
赵汉升吸了口凉气,道:“玉山为何出家?”
“这个……”方玉城垂下头,过了许久,道:“家兄遁入空门修行大道,于佛前日日焚香诵经,祈求全家平安,晚辈出门之前刚见过家兄,他……益发消瘦了……”
赵汉升点点头,叹息道:“真是苦了你大哥了……”
方玉城黯然不语。
赵汉升莞尔笑道:“你看你看,贤侄远来,咱们说些高兴的,早年我途经神龙山庄,那时贤侄才两三岁,牙牙学语,不想再一见,贤侄英名已传遍天下!神龙山庄有后,真是可喜可贺!”
方玉城笑笑道:“伯父过誉了!”
赵汉升红光满面,道:“长江后浪推前浪,英雄出于少年,贤侄大败楚英男,刀劈东瀛剑客佐佐木,此时天下还有谁人不知!?你父在天之灵,也该欣慰了!”
方玉城脸已有些微红,呐呐道:“这……伯父……”
赵汉升哈哈大笑,道:“今天看到贤侄,老朽也甚是欣慰!”他接道:“早晨听人说,有人把‘粉郎君’潘越打成重伤,废去武功吊在东街牌楼之上,可是贤侄所为?”
方玉城道:“正是小侄。”
赵汉升皱眉道:“贤侄为何要……”
“这个……”方玉城瞟了眼欧阳倩,道:“此事容晚辈回头再禀告。”
赵汉升看了眼欧阳倩,笑着点点头。
方玉城道:“晚辈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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