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她的唇,想证明我的想法,是否会从此消失,她被我咬得很痛,随后傻傻的笑起来。
她说,你怎么也那么对我呀,像一只什么什么的。她不再说下去了,就用什么什么的代替了,但我知道她想说些什么的。
像什么,像什么呀。我瘙着她的胳肢窝,她痒得“格格”直笑。
像一只大色狼撒——啊,我大色狼,你小色狼啊……
我们互相追着跑,非典时期的郁闷,都在我们的嬉闹中被抛在了天边。
很久之后,我仍然怀恋那个时期的爱情,拥有快乐和单纯爱情的日子。不过,也是在很久之后的事情了。好象,那个时候,每个人都很无聊,成天做着一些无聊的事情。所以,偶尔,我们会几个人悄悄的从围墙上翻出去,在大街上闲逛一番,然后原路返回。
围墙隔壁有一只凶恶的大狼狗,成了我们这群寻找无聊快乐人的克星,每次狗叫的时候,主人会出来帮我们把狗拉住,看着我们做着爬上爬下的动作。
心许,他会在后面牵住叫唤的狗,轻轻叹息道,大学生呀,大学生啊,这样的素质……
但后来,他发觉了一条生财之道,我们每次翻越围墙的时候,都要付费两元,这一来一进,就是四元,我们骂他缺德,还不敢当着他的面,一来是怕狗,二来是怕仗着狗势的人放狗出来咬我们,于是,一个夜里,我们在一个肉包子里面放上了几颗老鼠药。
主人一连几天在那里骂着,我怀疑他是否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每次对他笑笑,但他又没有证据,骂够了,我们依然进进出出。
不几天,不知道是谁举报了这条便道,这次学校的办事效率真高,很快加高了围墙,于是,我们就集体失业了。
我想,可能是狗的主人做的,但即使是他做的,我们又能够怎样呢,他的狗也是我们毒死的呀。
非典过后,我们在一起谈论起那个时候来,不知道谁提起了翻越围墙的事,马超在旁边,吐着烟圈。
我想,也许是他举报的,从他的眼神,隐藏着一丝难以觉察到的冷笑,于是,我从感性上认定了,一定是他,不是也是了。
我知道,有些东西,一旦挂上了恩怨,就很难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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