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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悍凤戏邪皇 > 第74章 毁容我也娶定你

第74章 毁容我也娶定你

为了可以演得逼真,换取桑棣的同情,她硬生生咬破了舌尖,疼得她差点骂娘。可惜,她的苦­肉­计,还是以失败告终了。

回到宫中,白染宁立马差芷汀和小林子去打听消息,一整天没有见到萧祁夜,不知他是怎么想的,是打算跟桑棣死磕到底,还是做识时务的俊杰?

不管怎么说,要不要她去和亲,最终还得萧祁夜拍板决定。

只要他不松口,一切便有转圜的余地。

“芷汀,你说我脸上的刀痕会不会留疤啊?”就着烛光,面对镜子,白染宁抚摸已经结痂的伤痕,完美无瑕的脸上,突然出现这么一道血痕,实在影响美观。

芷汀一看她那伤痕就满心痛惜,仿佛一件旷世珍宝被她给糟蹋了一样:“奴婢也不知道,这么深的刀口,怕是很难恢复吧?”不要啊!她今天只是想吓唬吓唬桑棣而已,可没打算真的毁容,若这道疤真的要与自己相伴一生,那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皇上驾到——”小林子高亢尖细的声音从殿外传来,白染宁一个激灵,忙对芷汀道:“快快快,快把帘子放下来!”

芷汀依言去放帘子,当萧祁夜踏进殿中,便见一道纱帘,横在房间中央,将他与白染宁隔绝在了两方天地。

“又搞什么鬼,挂着这帘子,朕都看不到你了。”说着,便要来撩帘。

“皇上止步!”一声尖叫,将萧祁夜吓得手都抖了。

“皇上,您……您不能见臣妾。”这道疤,太难看了。

“为什么?”萧祁夜想到早晨桑棣的请求,心中一紧,难道是为了那件事?

“臣妾今天去见了桑棣。”

“什么?”果然,她还是知道了。

“臣妾求他,威胁他,怒叱他,什么方法都用了,他却不肯放过我。”心里委屈,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

“你别瞎想,朕不会答应他的,这种荒唐的请求,他想都别想!”萧祁夜也是一肚子火,这个桑棣,胆大包天,之前随他怎么猖狂他都忍了,可他竟越来越放肆,连皇帝女人的主意都敢打,混账,简直混账至极!

听他这说,白染宁心里才好受些。不过,还是不敢拉开帘子,不敢让他看到自己现在这副鬼样子。

实在弄不懂,以前刻意丑化自己的时候,怎么不在乎他会不会嫌弃自己,现在只是脸上多了条小伤疤而已,就这么患得患失。

“宁儿,朕可以进来吗?”萧祁夜的影子还在帘子晃悠,看不到白染宁,他总觉得心里不安。

“可……不行。”想见他,却又不想见他,矛盾啊。

“宁儿,你是不是病了?”她很少有这么扭捏做作的时候。

“皇上,我……”喉中一梗,无限委屈从心底直冒上来,她从没哭过,可这会儿却真想哭。

“宁儿!”萧祁夜再顾不得她的推拒,一撩帘子大步走了进来。

白染宁没想到他会突然闯入,惊慌之下,连忙用手捂住脸:“皇上不要过来!”

萧祁夜哪肯听她的,几步上前,将她的手握住从脸上拿下:“宁儿,到底发生什么了?”

“哎呀,你讨厌!”身子一低,朝他腰间拱去,在萧祁夜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抱住他,不让他看到她的脸。

“宁儿,你别听宫里那些人胡说,朕绝不会把你送给你桑棣。”萧祁夜安慰道。

白染宁闷闷哼了一声:“你不愿,可有人愿意,牺牲我一人,幸福全世界,值了!”

“又说违心话了。”萧祁夜无奈而宠溺的一笑,捧住她的脸,不由分说,将她从怀中挖了出来。

“皇上!”白染宁失声大叫。

“这怎么回事!”看到她脸上的伤痕,萧祁夜也惊了一下,轻轻以指腹摩挲那刚刚结痂的伤痕,眼神一暗:“是谁­干­的!”

被他浑身散发出的冷意包覆,白染宁打了个颤,挪动了一下身子,与他来拉开距离:“是……臣妾自己。”

“你自己?”

“我……我以为只要毁了容貌,桑棣就会放弃娶我。”

“你……”萧祁夜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这种傻事,也只有她能做的出来!

“皇上,你是生气了?”弱弱拽了拽萧祁夜的袖口。

“没有。”他只是心疼。

“那……你觉得我丑?”呜呜,萧祁夜嫌弃她了!

不论谁嫌弃她,她都不在乎,但萧祁夜……只要他表现出微微一个厌弃的眼神,说一句不喜欢她样貌的话语,她的心就会跟那摔出来的饺子馅似的。

唉,曾经,有一份绝世的容貌在她脸上,她没有珍惜,等到失去时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老天能再给她一次机会的话,她一定会对桑棣说一句:“­操­你大爷!”

萧祁夜见她一脸伤感,无奈一叹,将她搂入怀中:“你怎么总是爱胡思乱想,朕哪有嫌弃你。”

“你有,你就是有。”要不然,­干­嘛盯着她脸上的伤痕不放,这不明摆着要她胡思乱想吗?

“你以前那么丑,朕都不嫌弃,只是脸上多条疤而已,朕又怎么会嫌弃。”

这话听着心里舒坦啊,白染宁像只小猫似的,在他怀里蹭蹭,小声呐呐:“可臣妾一看到皇上,就会自行惭秽。”

“你有什么好自行惭秽的?”男女根本没有可比­性­,再说,就算她脸上留条疤,她在他眼里,依旧倾国倾城。

白染宁仰头望着萧祁夜,那惊才风逸的面容,比天上的骄阳还要耀目,与他并肩站在一起的,也必须是天底下最优秀的女子,拥有堪比骄阳的光华,她怕自己,失去这种与他并肩的资格。

“要不,我也在皇上的脸上划一条伤疤?”她终于找出了最完美的解决办法。

萧祁夜嘴角一抽,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你一个人丑,还要朕陪你一起丑,太狡猾了吧!”

白染宁嘴一瘪,“看吧看吧,你还是嫌弃我。”

萧祁夜被她闹得头大,将她放开,“你等等,朕去去就回。”说着,起身匆匆走了。

白染宁瞪着眼睛,指着门口:“这这这……就走了?”

芷汀也纳闷,皇帝怎么才来了一会儿就走了?正准备去问白染宁,却听内室传来一声哀嚎:“他一定是嫌弃我,一定是!”

芷汀捂着耳朵,立马打消去问白染宁的念头。

白染宁正把脸埋在枕头里郁闷地捶床,手却被人拉住,一个凉冰冰的小玉瓶被塞到手心。

她将玉瓶放到眼前看了眼,上面写着:生肌露。

“早晚各擦一回,五日后,便可消痕褪疤。”萧祁夜清清淡淡的声音传来。

白染宁欢呼一声,从床上弹起,抱紧他的脖子:“夜,我还以为你走了,不再理我了!”

被她勒得喘不上气,萧祁夜废了好大的劲才将她的手拉开:“朕说过,永远不会抛弃你,你不信朕吗?”

“我信,我只是害怕。”她跪坐在萧祁夜面前,抬手抚着自己脸上的伤痕:“我不在乎我的样貌,但我在乎你的在乎。”

“宁儿,朕也在乎你的在乎。”

含情脉脉,温润似水,两人久久凝视,淡淡的情意,在二人的视线交汇下缓缓流淌。

白染宁只觉得心口一紧,呼吸急促,血流加快,情绪激动,忽地,“噗嗤”笑出了声:“皇上,你好­肉­麻啊!”

萧祁夜正觉气氛美妙,情意涓涓,满腔的浓情蜜意,被她这一笑,全给笑没了。

“笑,让你再笑!”萧祁夜眼一眯,倾身压上她,在她痒­茓­上狠狠挠了几下,白染宁笑得几乎岔气。

“不敢了不敢了,皇帝大人饶命,臣妾知错。”白染宁边笑边求饶。

萧祁夜邪邪一笑,俯身含住她如珍珠般白皙小巧的耳垂:“罪女白染宁,你希望朕如何惩罚你?”

“一切但凭皇上做主。”

“好,既然如此,那朕就不客气了!”

“皇上请随意,想怎么惩罚臣妾就怎么惩罚臣妾,臣妾绝无半句怨言。”

“嗯,觉悟很高啊,朕深感欣慰。”萧祁夜抬首,大掌从痒­茓­上收回,改为包覆胸前柔软。

白染宁颊生红晕,扭了扭身子:“皇上快点行刑吧。”

萧祁夜闷笑一声,在她鼻尖上吻了一下:“好,时辰已到,行刑!”

身上的衣物被扯掉,在烛光下泛着珍珠光泽的玲珑躯体,有种令人窒息的美感,带着薄茧的手,轻抚在她光洁的后背,成功看到她因他的抚弄而情动颤抖。

“宁儿……”覆身而上,熊熊烈焰,一触即发。

白染宁抬起身子,将腿环上男子­精­壮的腰身,主动迎合他,谁知动作幅度过大,撞到了床架,一样物事从床头掉了下来。

萧祁夜百忙中探头一看,整个人立马风中凌乱了。

白染宁察觉有异,也回头朝地上看去。

妈呀,这玩意怎么掉出来了!

掉在地上的,只是本普通的春宫图而已,只是图画上的内容有些……嗯,不太健康。

摊开的那一面彩图,绘着两具紧紧交缠在一起的­祼­体,原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那两具身躯,同属于男子。

这是她前些日子无聊外出逛街,在玉芙馆门口买的画册,那老板说她卖的东西都是绝版,只此一家别无分店,价格不便宜,但物超所值,白染宁只翻了两页,就两眼放光,当即豪爽地一口气买了五本。

昨天晚上无聊时,拿出一本观摩,搁在床头忘了收起,于是导致了此刻这一惨剧的发生。

她明显感觉到萧祁夜­性­欲的下降,直男看到这种东西,怕都会觉得恶心难以接受吧。偷眼看向萧祁夜,对方的脸­色­实在称不上好,她甚至可以清楚看到他额角上迸现的青筋。

“皇上,你以前真的没有跟莫子卿做过这个……啊啊啊啊啊!”她绝对是在找死,好奇心害死猫啊,一句话惹得萧祁夜龙颜大怒,可怜她柔弱的小身板,被处于狂暴中的禽兽折磨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连床都起不来。

赖在榻上,直到午膳时间,才磨蹭蹭从床上爬起。然后,便见芷汀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进来,对这味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白染宁,恨不得立刻晕过去才好。

NND,又是十全大补汤!

“芷汀,就当可怜可怜娘娘我吧,你去找个地方悄悄倒了。”白染宁可怜巴巴吧地祈求。

芷汀到底是她贴心的小棉袄哇,一看她那可怜的模样,立马心生恻隐,“好吧,谁让我最心疼娘娘。”

切,芷汀小姑娘,你大言不惭的本事渐长啊,跟娘娘我都有的一拼啦。

“明白明白,芷汀你最好,你最­棒­,你是娘娘的贴身小棉袄……”心里不爽,嘴上还得给她点甜头,否则她公报私仇,整起她来,那会要人命的。

芷汀脸一抽,小腰一扭,当即甩脸子走人了,临走前,还留下一句话:“娘娘,您这骗人的把戏,还是留着耍给皇上吧。”

白染宁伸着手指头,颤颤巍巍指着芷汀的后背:“死丫头,你有种!”

“哐!”门扉被重重合上的声音。

白染宁挫败地揉了揉脑袋,她一定要找个方法,将芷汀那丫头好好修理一下,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从床上跃下,起床的第一件事,赶紧照镜子。

那个什么生肌露,祛疤效果果然显著,才擦了一次,疤痕明显就淡了,白染宁左照照,又照照,心里乐滋滋的。

其实,没有那个生肌露,以她的肤质,那种程度的划伤,也不会留下疤痕,只是痊愈的时间要长些,有了那生肌露,才第三天,脸上的肌肤就柔­嫩­的跟新生儿一样,伤疤早已不见了踪影,就是用放大镜找,也找不出半点瑕疵。

正想去找萧祁夜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却见芷汀一脸慌张地赶来,脸­色­苦逼得就跟便秘了十天半个月一样。

白染宁暗叫不好,脸上却故作镇定:“­干­什么急成这样,ρi股着火了还是怎么着?”

芷汀瞪她一眼,大声道,“比ρi股着火还严重!”

白染宁眉睫一跳,“比ρi股着火还严重?发……发生什么事了?”

芷汀缓了口气,道:“桑棣太子旧事重提,皇上不允,宰相大人以命相迫,说皇上若是一意孤行,将大燕的百年基业置于不顾,他就一头撞死在金殿上!”

白染宁像被人狠狠打了一记闷锤,好半天都回不了神。

“没关系,没关系,宰相一个人成不了气候。”她自言自语安慰。

芷汀脸一垮,戚戚然道:“娘娘,不止宰相一人反对,除了您娘家的人,满朝文武皆上书,誓与宰相同进退,皇上若执意如此,他们就一起吊死在蟠龙殿前。”

靠!这帮混账臣子!他们想­干­嘛?威胁皇帝?到底萧祁夜是主子,还是他们是主子!

“娘娘,这回我们是死定了!”芷汀大感绝望。

白染宁死死盯着蟠龙殿的方向,紧握拳头,连指甲被掐断都毫无所觉,芷汀抹着眼泪,抱着她嚎啕大哭:“娘娘要是去了北秦,芷汀也跟您一起去,芷汀从小就孤苦伶仃,没人疼没人爱,芷汀只有娘娘了,无论娘娘去哪,芷汀就跟您去哪。”

白染宁被她哭得耳朵嗡嗡作响,一脸黑线将芷汀圈在自己腰上的手拉开,狠戳了一下她的脑门:“哭什么,搞得好像我即将不久人世似的,别哭了,这事也并非没有解决的办法。”

明朝的嘉靖皇帝,就做过一件轰动历史的大事——血溅左顺门!

史书上记载,以藩王身份继位的嘉靖帝,继位后不久,便要求称自己的亲生父亲为皇考,群臣反对,与现在的情况也差不多,当时,包括九卿二十三人,翰林二十人,给事中二十一人,御使三十人等共二百余人的庞大队伍,集体跪在左顺门外,哭声,喊声震天,场面那叫个宏大,气势那叫个磅礴,一般皇帝,早就做出让步了,可嘉靖帝呢?人家牛逼啊,直接将为首的几位大臣丢进了监牢,又将四品以上官员降一级工资,四品以下者全部打,这些文人平日缺乏体育锻炼,身体不结实,这一打就打死了十七个人。带头闹事的杨慎被派到云南参军,永世不予返京。

文人嘛,就喜欢搞极端,既然他们无聊,那就跟他们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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