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婉竺只得屈身告安,“婉卿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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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宫和玴果真又到了央宁宫。只是看样子并非是来瞧她,而是兴师问罪的。
“卿儿,淑儿不久前哭着跟朕说你欺负她。今儿个你去鸾儿那儿请安,到底生什么了?”果真,他一开口便是问她今日的事。
德妃的封号为德淑,便是品德贤淑的意思,因此宫和玴一直喊着她淑儿。只是德妃的性格倒是真真儿配不上这封号啊......不仅没能做到品德娴淑,反倒张扬狂傲,目中无人,又来个恶人先告状。
如此想着婉竺冷冷一笑,却亲自为他倒了杯热茶驱寒,似漫不经心地道着,“皇上,臣妾哪儿敢欺负德姐姐,反倒是德姐姐仗着鸾姐姐病着,便那般张狂,臣妾不过是看不顺眼帮着鸾姐姐说了几句话罢了,谈不上是欺负。”
闻,宫和玴准备端茶杯的手在半空顿了一顿,而后收回了手望向婉竺,“鸾儿病了?可严重?”
婉竺坐下,对上他的双眸,“嗯,蛮严重的。”
“哦......”宫和玴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有些日子没去瑶嗍宫了,我倒一直不晓得,明儿个会去瞧瞧的。”而后顿了顿,接着道,“淑儿是不会说话了点,总归心肠是好的。且不说你到底比她小,还是莫要冲撞她的好。”
话虽如此,可德妃是什么性子,他心里也是明静的。只是他需要德妃娘家的势力,需要兵部尚书的忠心不二,为此,他必须得对德妃多宠着点儿,多顺着点儿。
只是他这么想,婉竺却不这么想。见他如此偏袒德妃,登时心中不是滋味。面上却只能扯出一丝笑意,“是臣妾鲁莽了。”
是啊,他们已经不是从前,她不能再像从前那般对他撒娇,对他抱怨,对他的不满统统说出来。如今若想伴在他身边,她所能做的便是只有忍。她必须忍着他对旁的女人偏袒,必须忍着他的雨露均占,更必须忍着他身旁有其他女人。
见她这幅强颜欢笑的模样,宫和玴登时心中生出一丝异样。挑了挑眼梢,打趣道,“怎的?卿儿可是吃醋了?”
婉竺垂下头,“臣妾怎敢呢......”如今她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其中一个,有什么资格去吃醋?然而就待她失落之时,忽地感觉身子腾空,惊叫了一声方才觉自己竟被宫和玴拦腰抱了起来,走向床榻。绝美的小脸已涨得通红,却还是忍不住道,“皇上快放臣妾下来,这不合规矩。”
宫和玴却满不在乎地抱着她直到床榻边,方才把她放下,“规矩是人定的,朕虽贵为天子,可难道就不得抱自己的女人了么?”
纳她为妃,并非出自喜欢。可相处一段时日,不知因何,他对她似乎越的上心。也许是因为她与心里已逝去的爱人很像吧,不是外貌,而是一举一动间的相似,以及身上所散的气质。所以他在无形间便将她当作心中那人的替身,想要对她好,好似如此,便能够减轻心里对婉竺的愧疚以及思 ...
(念。
不唤宫女伺候,遣散了宫人,放下床帐,褪去衣物,反复碾转,满床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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