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双拳逐渐握紧,眸间充满凶狠,“不论如何,婉卿留不得,心竹更留不得......那贱丫头敢背叛本宫,这次本宫要先除去心竹那个贱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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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妃婉卿为表清白,不惜以死相示一事传遍整座皇宫,由而再获皇上圣宠。至于那些难听的流蜚语,不了了之。
其实宫和玴私下里也有调查,关于婉卿与苏瑾然私会偷一事,确实是凭空捏造。当日他们二人在相府相见,婉卿不仅为了避嫌而带去贴身侍女,还曾对苏瑾然说,她很爱他。
因此,在婉竺死里逃生后,他对她越宠爱,越怜惜。他想,这样一个贞烈的女子,即便他给不了她爱,也应该给她最好的宠爱。一连几个月,他除了去龍怡殿中上早朝,在长清殿中批阅奏折,便是去她的央宁宫。
万千宠爱集一身,如今形容婉竺在适合不过。便是昔日最为得宠的德妃,都已比不过她。只是树大招风,她的获宠令后宫前朝有人嫉妒,有人巴结,有人憎恨。
时为四月,暖意一泄千里,处处流泻着明媚盎然的春光。
这日夜里,宫和玴依旧在她宫里过夜。一番**过后,她侧身躺在他怀里,几次三番想要开口说话,却终究沉默下去。
看着她欲又止的模样,宫和玴轻笑,“有什么便说吧。”
闻,婉竺犹豫着问出了口,“听闻......有少许大臣参奏了臣妾,说臣妾媚君惑主......”
后宫前朝相连,前朝之事,即便她不打听,却不代表旁人不会说。毕竟后宫之中,大多数妃嫔都是前朝臣子的家眷。
宫和玴嗤笑,“那群奴才,连朕的家事都管上了。朕堂堂天子,想宠谁便宠谁,卿儿大可不必理会。”
话虽如此,他心中却十分烦躁。前阵子开始,便有不少人上奏道:后宫三千佳丽,皇上不应独宠一人;或是为我宫婉朝荣盛,皇上理应雨露均占,延绵子孙等说辞,无一不是再说他不要专宠。
他十分讨厌受牵制,不管做什么甚至同谁睡觉都要由旁人Сhā手来管。可是他却只能忍着,因为这是他坐上这高高在上的位置的代价。后宫前朝惺惺相惜,皇宫民间密不可分,他只有平定了整座皇宫,方能平定整个天下,令天下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
虽说他夺了这个位置的初衷是为了报复,可不管他是出于何意坐上了皇位,既然他坐上了就须将天下这个担子挑起。
婉竺微微抬颔,望着他略显烦躁的面容以及眼角处细小的皱纹。一双桃花眸犹如一汪沉静的湖水,却饱含着浓浓地爱意。其实他心中所想的她已猜到一二。暗思片刻,轻声开口,“其实皇上大可不必如此如此眷顾臣妾,皇上总是到臣妾这里,宫里的姐妹们肯定会吃醋。而 ...
(且前朝的大臣们也会觉得臣妾不懂事,独自霸占皇上。毕竟妃嫔居多,而皇上只有一个。”
说这话时,她心里是泛着苦涩的。毕竟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将心爱的男人推入旁的女人怀里。然而为了不让他为难,她宁愿自己独自承受难过。
闻,宫和玴扭过头,对上她那双幽深沉静的双眸,似笑非笑道,“朕去别的女人那儿,卿儿难道就不会吃醋?”
婉竺娇媚一笑,“臣妾也是女子,当然会吃醋了......”顿了顿,娇嫩白皙的手指向宫和玴健壮胸膛上的心窝处,“不过皇上若这里有臣妾,臣妾便是吃醋,也知足了。”
绝美的笑颜,柔媚的双眸带着少许的娇羞,是说不出的媚惑。点着他胸膛的指尖微凉,却挑起了他的**。宫和玴二话不说,一个翻身,覆在她身上,引得她小声惊呼一声。看着她白嫩的小脸逐渐泛起了红潮,因羞涩微微咬着下唇的模样更是令他欲罢不能。
埋头吻了吻她小巧的鼻子,道了声,“卿儿如此体贴,朕当真是喜欢的不得了,心中又怎会没有你呢?”语毕,再次埋头,吻上了她的娇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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