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夫道:“我们绝没有问题。”
张大夫却道:“我那儿有一个病人需要作最后一次针疗。”
钱大夫“哦”的一声,道:“不可以暂时放下?”
张大夫道:“若是可以,小弟也不会提出来。”
秦玉骢道:“那我们将人接进牧场。”
成刚道:“是你的什么人?”
秦玉骢接问:“那需要多少时间?”
张大夫看着成刚,道:“是我的小舅子。”一顿接道:“那一盏茶的时间便足够的了。”
楼天豪接道:“不要紧。”再吩咐:“可以了。”
张大夫、孙大夫双手齐动,钱大夫紧接一针Сhā下去
到最后一枚金针Сhā下,楼天豪的面色终于恢复正常,一个身子却完全僵倒在一块木板上,那块木板开了无数小洞,都是在|茓道的位置上。
灯光下金针闪亮,遍Сhā金针的楼天豪看来是那么诡异。
张大夫、孙大夫、钱大夫,全都汗流满面,后背衣衫湿透,他们虽然都是高手,但要他们这么短时间认出一百另八处|茓道,完全正确无误,也不是一件太舒服的事情。
对象是天武牧场的主人,给他们的心理压力当然也不轻,尤其是负责用针的钱大夫。
休息了好一会儿,张大夫才离开,牧场的弟子来报,他那个小舅子已给送到,在牧场的药堂内等候。
药堂也就是钱孙张三个大夫平日替牧场弟子看病处方的地方,药物都齐全,钱孙两个大夫一直长驻在这里,张大夫也时常给请到来。
这个人宅心仁厚,济世为怀,在牧场附近的市镇赠医施药,是一个好大夫,也因此家境并不太好。
楼天豪就是喜欢他这一点,虽然他不愿意受聘进牧场,仍然以顾问的方式聘用,只要他有空便来牧场看看,在药物方面无限量支持,这使得他在外面赠医施药更加顺利,他当然大为感动,也所以在外面都自称是天武牧场的人。
也所以牧场有事,立即应召赶到来,这也是他的第一次被召。
那种毒药实在大出他意料之外,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化解,所以他的心情难免就有些难过,牧场支持了他这么多年,到需要他帮忙的时候他几乎完全帮不上忙,这个老好人,当然很过意不去。
所以出了密室,他仍然在想着那种毒药,搜遍枯肠,也想不出那到底是什么毒药,如何救治。到了药室,他仍然有些精神恍惚,一直到他的手指落在他那个小舅子的脉门上。
他那个小舅子患的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他放弃传统的药物,要在针疗上再作大突破,才用到针疗。若是由其他的大夫接手,不知来龙去脉,乱投药石,难保会轻病变重病,弄出人命来。
即使知道了来龙去脉,他也是不放心由其他大夫接手,这附近除了孙、钱两个大夫,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大夫精通针疗,而孙钱两个大夫都在牧场内。最后一次针疗在他来说当然轻而易举,到他的手指按下,他却是不由瞠目结舌。
也是到现在他才省起到,他那个小舅子由他进入药堂,一直都卧在榻上,一动也都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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