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骢截道:“这个人虽然疯疯癫癫的,绝不会开这种玩笑,昨天他不像是作状,还有银狮以及双狮堂那些人的反应……”
月香道:“现在他看来可是没有什么不妥。”
秦玉骢道:“也许他昨天吸入的毒烟有限,给他运功迫出了大半,还有部分不知不觉他给迫了出来,也许他练的内力有异于一般,毒性根本不能渗进去。”
“难道他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这个人就是不知道也不奇怪。”秦玉骢叹了一口气。
“也许还有其他原因,不管怎样,我们总算没有将他埋掉,否则不堪设想。”
月香道:“现在我也替他捏一把汗的了。”
秦玉骢将手松开,道:“他的脉膊很正常,应该不会有事了。”
月香道:“那我们怎么办?”
“先将他弄醒问清楚再作打算。”。秦玉骢拿起旁边的酒罐摇了摇。
罐中仍有酒,他也就将余酒倾注在郭胜头上,酒寒冷,给这一刺激,郭胜活虾也似跳起来,闭着眼睛双手一阵乱抓,接着发出一阵怪叫,也听不出他在叫什么,然后他突然睁开眼睛,一睁又闭上,吼叫道:“我不要下去,我又没有干过什么坏事,我不要下去!”
秦玉骢忙呼道:“兔眼儿!”
郭胜给这一叫又跳起来,再次睁开眼睛,总算看见秦玉骢、月香,呆了呆,突然又叫:“你们怎么也来了?”
秦玉骢狂笑道:“你先镇定一下。”
“镇定?”郭胜双手捧着头摇了摇,怪叫道:“老天,我这个脑袋简直要裂开了。”
秦玉骢道:“你不太懂酒却喝了这许多,脑袋当然会有些不舒服。”
郭胜的眼睛睁得更大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月香不觉失笑道:“不就是昨天那个林子?”
秦玉骢接道:“这个酒罐,还有你脚下的棺材,你不概不会全无印象吧?”
月香道:“还有我们,你难道完全看不出还是两个活人?”
郭胜看看脚下的棺材,倏的一个翻身跳出来,再绕着秦玉骢、月香打了两个转,然后一只猴子也似的上下左右,在树上连翻了几个筋斗再跳回棺材里,大笑道:“我早就说过像我这种老好人,怎可能死得这样冤枉?果然,阎王爷一查生死簿,便将我送回来了。”
秦玉骢只是问:“你真的相信事情是这样。”
郭胜看着秦玉骢,摇头道:“不相信。”再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玉骢道:“我们也想清楚。”
“是我的内功太好,将毒完全迫出来了?”这话出口,郭胜便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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