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挡着自己去路,在前面破口大骂,唾沫星子溅了自己一脸的妇女,白凡搜索自己的记忆,愣是半点印象都没有。
这女人是打哪里冒出来的,敢对自己破口大骂,别说她是个长辈,这事自己就会忍了,想她白凡在现代,何曾受过这样的欺凌?自己招惹她了吗?她娘是被她气死的,难道不是饿死的吗?
“大娘,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们好像不认识啊!”白凡本来觉得这具身体的原主可能认识这个妇人,只是偏头看向傻大个,他也一脸疑惑的迷门,瞬间断定自己不认识这个半空冒出来的泼妇。
“瞧瞧,我儿子从军营一回来,就在她家待着,刚刚才回到家—眼便装不认识啊!白凡丫头,你这样做,你娘在地下也会心寒呐!想想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唉,真的是儿大不认亲啊!”白凡听着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大骂,好不容易才理清头绪。
听这话的意思,她是马少峰的娘,是那个和自己娘亲商定指腹为婚的女人?
丫丫的!老娘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先上门了!
我悲催的穿越过来,你竟然给我凭空造了一个未婚夫,在这见鬼的礼节繁重的古代,我名节若是被毁,你最好小心点,免得我半夜去找你算账。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只是白凡脸上倒是笑着说道:“是马大娘啊,你瞧我这眼神,你越长越年轻了,我这一下子还没认出来。怎么了?马大哥还没有回家吗?我前天就说让他回父母,他待在我家里我也没有办法啊。”
“你没办法,让一个大好青年住在你们家里,帮你家干活,你好意思让他住着,怎么不好意思承认这门亲事啊?”旁边看笑话的人越聚越多,白凡心里顿生厌恶,你丫的,还是长辈,还是我娘的手帕交,有什么事不能在家里说,还非得把我堵在镇上,各种数落,你这么泼,你家男人知道吗?
唉,不想跟泼妇计较,可是没有办法,人家诚心找茬nAd1(“大娘,马大哥他不回去,我爷爷念在你和我娘是手帕交的份上才留他在家里住了。还有亲事,什么亲事?我娘没给我说过,我不知道。”
看到眼前这丫头一脸无害的表情,刘春会就来气,不知道这丫头究竟又什么好的,她家少峰就非她不娶,虽然两个孩子小时候指腹为婚,但是那只是两个妇人的一时玩笑,谁知她家少峰竟然当真了,这次回家呆了没一会,就出去了,还三天不回家,今天才刚刚回来。这死丫头到底有什么魔力,让她儿子魂不守舍得?
“凡儿丫头,你可不能不认账啊!虽说你娘过世了,只是家里好歹还有个老人,这么说话不算数,拿婚事当儿戏,这要是传出去,你们白家的声名可就毁了。再说,你爷爷应该给你说了这件事了,别揣着明白装糊涂,这里可没有人是傻子!”好在这马大娘的嗓门终于放低了,不然自己耳朵还不知道会不会聋掉。只是说自己把婚约当玩笑,你脸也太大了吧!开玩笑,你们要是不把婚姻当玩笑,会草率的在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指腹为婚吗?到底是谁在拿婚约当玩笑啊!
“大娘,自古这婚约向来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娘亲说什么,我便应该怎么做?可是我娘确实没有给我说过有婚约啊!”揣着明白装糊涂,既然你说我是这样,为何不继续趁了你的心意呢?
“我好声好气和你说话,你别不识好歹啊!你娘和我是手帕交,这指腹为婚的事,有很多人可以作证的。再说了,你这克夫克子的丫头,我们马家能要你当媳妇,那还是念在你死去的娘亲面子上,就你这豆芽菜身子,我还看不上你呢,锄个草都锄不动,抬袋粮食,你这肩膀抬得起来吗?可别一股风就吹走了!”这女人真的好多话啊,听得自己脑袋大,什么,自己是豆芽菜身体,低头一看,好吧,确实是豆芽菜。只是,你一个拱了谁家地得大肥猪好意思说我是豆芽菜吗?这是面条,你懂吗?
“大娘,话可不能这么说,指腹为婚不能空口无凭啊,好歹拿出证据啊!不能说我娘和你是手帕交,我便和你儿子定亲啊,我娘的手帕交不指你一个吧!”手帕交,看到眼前脸上满是皱纹,一双怒火燃烧眼眸的妇人,白凡觉得这三个字特别恶心nAd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