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史沫特莱的住处就出现了私人性质的娱乐晚会。有了留声机和唱片,当然就少不了要跳交际舞。
据史沫特莱回忆,**刚开始“由于自尊心强,他不学跳舞,生理上也没有节奏感”,却经常光顾客人们的住处。“有时候,我给**写一个‘请即来一谈’的便条,他很快就来了,手里提着一袋花生米。于是外国朋友引吭高歌,中国主人拍掌击节,歌罢由中国主人们或唱歌或讲古,窑洞满座,谈笑风生,一时成为乐事。”
此时,史沫特莱会邀大家排成一队,教他们跳弗吉尼亚土风舞,继之教授西方式的交际舞。
史沫特莱回忆:“朱德同我破除迷信,揭开了交际舞的场面。周恩来接着也跳了起来,不过他跳舞像一个人在演算一道数学习题似的。彭德怀喜欢作壁上观,不肯下来跳一次舞。贺龙在青砖铺的地上随音乐旋律一起欢跳,他是身上惟一有节奏感的舞师。在延安的妇女中间,我赢得了败坏军风的恶名。人言可畏,群情侧目,以致有一回朱德邀我再教他跳一次舞时,我居然谢绝了他。他指责我怕事,说道:‘我同封建主义斗了半生,现在还不想罢休!’我只好站起来以民主的名义和他跳了一次。”
慢慢地,交际舞逐渐出现在公开举行的晚会上。
当时延安古城里的钟楼东侧有一座不大的基督教堂,被辟为**中央大礼堂后。几乎每个周末的晚上,这里都举行晚会或舞会。
史沫特莱和她的“学生们”成了舞会上的“明星”。
延安交际舞时兴不久就引起了革命队伍里女将们的强烈反对。**后来曾回忆说:“在延安我们也经常举办舞会,我也算是舞场中的常客了。那时候,不仅我喜欢跳舞,恩来、弼时也都喜欢跳呀,连朱老总也去下几盘操(形容朱德的舞步像出操的步伐一样。但是我那贵夫人贺子珍就对跳舞不喜欢,她尤其对我跳舞这件事很讨厌。。。。。”
频繁的接触令贺子珍产生了疑心。有一天,她找到史沫特莱住的窑洞,发现**与吴光伟坐得很近,面对面地正在谈话,很是火热,眉开眼笑。她一腔怒气地冲了进去,**仍然坐在那里。吴光伟起身招呼、让座:“贺子珍,请坐,来,来!”而贺子珍却厉声厉色地回道:“还来呢!我就是为你才来的!我不是为你,我也不来这里了。”
窑洞里的气氛顿然紧张起来,**愣住了,吴光伟也不知所措。
贺子珍马上转向**发火,说着说着,手就挥舞起来,手指划到吴光伟的耳朵和脸颊上。
“怎么,你打人?还了得!”吴光伟也很厉害地吵开了。
这时,史沫特莱闻声出来劝架,并且向贺子珍动了手。
。。。。。
不久,贺子珍负气出走西安。接着,吴光伟随西北战地服务团也离开延安。史沫特莱因为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在延安多呆了一段时间,到9月初,便与斯诺夫人一道,告别了延安。后来,贺子珍辗转到了苏联。不久,她为**产下一名男婴,这时她已经表现出跟**和好的意思,还给**寄了一封信。不幸的是,她生的那个男孩在十个月大的时候得了感冒,转为肺炎,还没有来得及送医院抢救,就夭折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正当贺子珍沉浸在丧子的哀痛中,一个更让她痛苦的消息传来:**同**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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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这个y头粘乎自己,那么会不会避免“**的出现”呢?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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