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的当然不是宫千璃她们二人,而是凤少云,崔仁贵和齐晓勇。为了齐增富的寿辰,凤轩可是费尽心思在这天准备了一份大礼,一网捞三鱼,复仇开始。
第二天上早朝时,出现多本弹劾户部尚书凤少云结党营私,为使自己人,即前南陵知府崔仁贵成为乾都府府尹而使用不正当手段毒害了前任乾都府府尹,并且利用职权而出现圈地谋私的事情。
朝堂上,凤少云力辩以刑部尚书霍威深为首的大臣们。凤仲南觉得不对劲,或许凤少云是借着尚书之职谋了不少利,也或许他们父子俩有结党营私之举,但现在矛头全部指向儿子,完全没提到自己,并且,那个崔仁贵是个什么东西?什么时候值得去杀前府尹来让他得到那个位子?最可笑的是自己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成自己人了!?
“皇上,微臣是派了仵作开棺验尸,证明前府尹确实乃毒发身亡,所以今日早朝时,微臣才敢提出此事,请皇上明察!”霍威深长得就是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再加上之前弹劾凤轩时,也是一种公正之样,深得皇上御天阳的信任。
此话一出,御天阳大怒,当即下旨道:“户部尚书凤少云,即刻起摘去其朝服官徽,撤职查办,今日起必须离开乾都,乾都府府尹崔仁贵等相关人士,着刑部尚书查处,必须严惩不贷!户部尚书一职暂由右丞相碧仁宏兼任!”
不管凤少云接下来说什么,他只能摘去官徽离去,凤仲南不好为他说任何话,却见凤轩用着一幅很无辜的脸也望着他,那表情就让凤仲南看着火。这凤轩不仅命大的没死,还突然冒出个儿子来,并且那长相不能让人说是假的!这些日子自己跟少云琢磨着怎样做才能除去那呣子俩,没想到他派人把那呣子看得紧紧的,事情还没能有所进展时,竟然就出了此等大事!
凤仲南总觉得是凤轩搞的鬼,可又不确定,因为整个朝廷的人都知道凤轩与霍威深是死对头,两人见面连招呼都不打,接下来,他暗自琢磨怎样才能让凤少云逃过此劫。
碧仁宏听见让他兼任户部尚书,应声接旨后,心中无奈地叹口气,看向凤轩,见他嘴角挑笑,就知道是他干的好事,害自己刚从兼任吏部尚书的忙碌中解脱出来,又陷入一片劳累苦海中。
他无奈,凤轩却洋洋得意,接下来准备大玩特玩,嘿嘿,凤少云,出乾都后,就先尝尝被人追杀的滋味吧!我会好好让人招待你的!
下了早朝,来到吏部的凤轩没多久,早朝上的事就传了出来,就见已经被他调到吏部任职的齐晓虎和梅显耀得知后,立刻向他询问崔仁贵的事情,两人担心崔仁贵如有不测,会牵连到齐晓勇。
想当然,凤轩将两人安抚地妥妥当当。两人认为这个凤大人一定会想办法保崔仁贵,即便保不了他,那齐晓勇也是绝对没有任何危险地。
凤轩看见两人放心的表情后,还做好人般,让他们今天可以放假,回去准备齐增富的寿辰。两人是感谢万分,稍作停留后,才离去。
另一边的谷若雨今天终于可以出去好好逛逛乾都了,兴奋的她比要早朝的凤轩和练功的儿子醒得还早,只可惜凤轩和小娃儿都不让她那么早起床,硬要她等凤轩上朝,小娃儿练完武功后才可以起来。
被父子俩一起管的谷若雨没办法,乖乖地躺倒两人各忙各的去的时候,才起床,用过早膳后,便兴致冲冲地准备出门。
“这……,怎么这么多人?”谷若雨以为只有宫千璃两人陪自己,哪知有轿子不说,还有凤翠等奴婢家仆一长串,她当即傻眼。
“您是宗主夫人,这样才显得气派些!”宫千璃在一旁搭话。
“浩浩荡荡,昭显气势,还另有其他用途。”例如气死人!宫诗珊面无表情地接着说。
“夫人,你怀有身孕,万一出去被不长眼的人碰着怎么办,主上说过只有把我们都带上才允许您出门!”凤翠生怕谷若雨来一句不带她们,赶快把凤轩抬出来。
“哦。”好吧,夫君怎么安排,她就怎么做好了,不过,千万别让她戴面纱出去了!谷若雨应声,走到轿旁。她挺着五个多月的大肚子,在凤翠和宫诗珊的帮扶下,坐进了轿中,按照之前说好的,前往谷府。
因为谷若雨来乾都后,还从未去过谷府,想说先去看看爹娘的住处。再加上她这些日子跟爹娘见面的次数也不是很多,因此,到了谷府的谷若雨跟梅萍聊了一个上午,和爹娘用过午膳后,还睡了个午觉。直到下午,有官夫人们来找梅萍玩,谷良丞也还有事,之前也有根凤轩说好,她今天不在府内用膳,所以谷若雨在和谷氏夫妇约好傍晚到富聚来用晚膳后,便离开了谷府。
“夫人,您想去哪里?”宫千璃朝着轿内问了一句。
“都说别叫我夫人了。”不明白都自家人,为何非要夫人主上的叫。
“小婶婶!”宫诗珊立即叫饿一声。
“……”好像还是叫夫人好一点?谷若雨琢磨着。
“嫂子,我们接下来去哪里比较好?您想去左街看看吗?那里是乾都最热闹的地方。逛完了,也正好可以直接在富聚来等老太爷和老妇人。”宫千璃又问了一遍,顺便提了建议。
“嗯,那里有布庄吗?”
“布庄啊,当然有了!左街那里只要有钱什么都能买到。”凤翠接嘴道。
“那我们就去那里好了,去最好的布庄。”谷若雨话音一落,行进队伍就朝左街的方向走去。
“小婶婶,你要买布?”宗主家里应该不缺布吧!?
“嗯,我想亲自为你表叔缝制几套衣服。”轿内的谷若雨脸红了红,虽说凤轩不缺衣服穿,不过,她还是想让他能穿上自己亲手做的衣服。
“啊,对了,嫂子,您是南陵人,绣艺应该很出众吧!”
“还好。”谷若雨谦虚地说,她的娘亲梅萍的绣艺在南陵是出了名的好,得梅萍真传的她绣艺自然可以用高超来形容。
“小婶婶您准备给主上的衣服绣点什么吗?”
“一只小小的小老虎。”会笑的那种,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一只笑笑的小老虎代表他的可爱的夫君会很合适。虽然他的夫君在她的面前会收敛霸气,变得像只可爱的小猫,不过,还是小老虎最合适。
“老虎,很合适啊!就是好麻烦!我实在搞不懂那些东西要怎么绣,线材不会缠到一起。”宫千璃感慨道。
“那是你笨!”宫诗珊评价一句。
“你绣得能好到哪里去,还不是和我一样,半斤八两!”姑姑和侄女又开始了例行斗嘴。
“我喜好拿刀剑,杀杀杀!不喜欢拿针线,缝缝缝!”漂亮的大眼睛染上一抹嗜血之色,好斗的宫诗珊毫不掩饰自己不喜女红,“所以绣不好,很正常!”
“可是轩说舞儿妹妹既是武艺高超,无人能敌,还有绣艺出众,无人能比!而且她极喜欢绣东西。”谷若雨认为女儿家不管武功如何,绣艺不行,实属不正常。当即拿出凤轩曾经得意洋洋炫耀过的事实来教育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