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来的元舍心头还挥不走淡淡的哀愁,这种对于九岁的少年来说如此怪异而又刻骨铭心,但元舍很快便跳脱出来。他这才发现,他抓着疬甲力过猛的手竟被那坚硬锋利的甲棱刺破,血都不知什么时候流了出来,正欲察拭,却蓦的手上一空,胸口一阵火热。
心中一惊,再查看时,手上的头甲与那元娘身上自己还没来得及看清的虚空神甲,便在一阵刺目的白光中凭空消失。这神甲的名字自然是在元舍在刚才在幻象中得知的,他只知道这套神甲非常利害,所以元剑才穿在元娘身上,元舍不由跳出起来,见鬼了?
忙四顾找寻,却哪儿有一丝踪迹,摸摸胸头,那种滚烫的感觉也消失了,一切恍如只是一个梦,仔细感觉一翻,又拨剑试演了一会,只觉气息稳定,倒并未有一丝异常,不但没有异常,而且他与那虚空甲一起还得到了一个信息,知道了一个叫“千圣阁”的地方,正与这面洞府一壁之隔,元舍隐隐感到这才是自己的机缘。
但刚才宝甲消失的事情还是让他有些耿耿于怀,但元舍也能感觉到可能是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想到刚才还穿在死人身上的东西,元舍不由一种恶寒,但那种熟悉感又好象是那元剑故意留给自己一般。看看那二具枯骨,还有哪一席浦团,熟悉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元舍可以肯定的一定是,自己绝对跟眼前这位元剑大能有着某种关系,否则也不会一见面就被带进一种重演过去种种的幻境,那种感觉倒不像是父子之情,很是怪异,幸亏元舍生来神经大条,否则非被吓神经不可,自己多想也是无益,但是无论如何,能与这么一位生前叱咤风云的人物有关系也足己能让他感到荣幸了!
得到人家好处,也不能这么没有表示,元舍上前跪倒在浦团上,暗自念叨道:“元剑大哥在上,小弟我也不知咱们两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虽然你老哥已经去了,但小弟也不知怎么才能帮到你,生受你一件宝甲,只能先让大哥入土为安了!”说罢倒也诚心实意的拜了几拜。
刚站起身来,却见一阵略带檀香的微风吹过,不用看元舍也知道是袁公到了,先是呵呵一笑道:“恭喜少主,终盼得机缘到手,更喜神主衣钵有人啊!”袁公一脸欣喜,寿眉都在跳动不己,元舍也是心中振奋,暗道今日黄道吉日诸事大吉,刚得宝甲,又得道藏,确是福泽不浅!
“对了!”元舍最关心的还是那件宝甲是不是真的在他身上,在没筑基前,不能内视,又感觉不到,让他收中犹有些忐忑,道:“你可看见那虚空甲去哪儿了?我怎么感觉不出来在我身上?不会出什么事吧!”袁公笑道:“出事也是喜事,哪虚空甲正是在你体内nAd1(”
见元舍倒没有一丝喜容,袁公摇头笑道:“你可莫小看这虚空甲,那可是神主新手集星域深处神材炼就,可是非同小可,可是真真的颠峰神甲,当世之三界绝无仅有之物,不过你修为尚浅,自然无法感知,也无法使用罢了。”元舍一阵失望道:“暂时没用啊!等我修为到时又要这劳什么有什么用,真是鸡肋之极。”
袁公不由苦道,这种外界中在传说中出现的至尊神物,竟被少主这么鄙视,不知神主会对他这个徒弟怎么想的,忙苦笑道:“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会鸡肋,只要少主筑基就能用了,这可是至尊神甲啊!”元舍不以为然道:“好东西怎么穿着的元娘会死?”
喜公这才知道元舍心中肄惑,叹道:“神甲乃有灵之灵,原也有护主之能,但哪元剑少主,情令智昏,一心护其爱人,却不想此类神甲不能摧动,气机又不合,神甲自晦,只能如一般甲胄般护体,又怎么能承受大能一击,终致铸成大祸,留下一段悲壮之事。”袁公提及此事也是一片神情黯然。
元舍对元剑的儿女情长也颇有些不以为然,却也不愿对一个已故的大能修士轻易置评,况且对方与自己还有一份熟悉感,元舍忙再问道:“那袁公可知道我与元剑有何关系?”袁公一怔,道:“元舍是一万多年前的少主,你是现在的少主,就这关系啊!要说的话都是神主的传人,应算得上师兄弟吧!”
元舍知道袁公能讲的事情都不会骗他,不由一怔,心中仍有些有解,却也只得暂时放下,抚摸胸前,心中有意自道却也有一丝担心,问道:“这神甲在我体内不会影响我修炼吧!”袁公摇头笑道:“少主啊!你可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神甲入体,妙用无穷,特别是对于你的炼体nAd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