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习的拳剑步三门功法更要包罗万象的功法门类,元舍在这方面的进步还微乎其微。
书灵也说过,念炼二功是修行的必修课业,但是元舍现在却根本没有时间去感悟这些,在他的心里最主要的还是实力,而且还是肉眼可见的实力,这也让书灵屡劝无效,但书灵除了几次象例行公事一样的警告后,便再没有了一比干预,而且还是依如继往的尽心尽职。
元舍也想过,就算是自己死在书灵面前,他也不会有任何的伤感,虽然在日常修炼中,如严师一般,但毕竟只是灵性生命,他只遵循法则。
又快到亥时了,在书灵第三次催促后,他还只是大概翻了下这几本书就只能回家了,刚才进来的时候受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这也是这半年来的习惯了,他每次在小道上的最后一次冲关,都会更加伤痕累累,但现在还是要用“复元丹”恢复,这已经成了他的日常必须品了,还有就是“辟谷丹”。
回去赶路时他仍然没有放出械虎,那只械虎已经被元舍暂时搁置在千圣阁了,《咫尺千里》步法行开,如浮光掠影一般向洞府而去,这时元舍的速度已经快比得上械虎了,但这仍然不能令元舍满意,令他烦燥的是最近的感悟都好象慢了许多一般nAd3(
回到洞府后已经子时了,用了袁公在池边准备的药剂,这段时间的紧张修炼,除非近几次袁公来看他,他半年来从来没去看地袁公。
在一阵熟悉的痛苦中,挣扎了一会的元舍便沉沉睡去,最近他一直都是这样休息的,让他庆幸的是这无疑是一个减轻痛苦的好办法。
悠悠的,元舍穿过无垠的星空,如穿梭在水里一般让他新奇而又兴奋,但很快,元舍便来到一个黑暗的星球,这里伸手不见五指,元舍完全是用他强大的“五感”去前行,他好象被一种熟悉而又亲切的感觉所呼唤。
这种呼唤感如此的亲切让他深切的感觉到这是一个比自己生命不要重要的人物,“是母亲,对了就是母亲,他在为自己在这受苦,虽然袁公没告诉自己,但他确信就是这里。这一刻他疯狂了,遁着那呼唤感疯狂的奔跑,“咫尺千里”步法被他用到了极致。
“母亲,是你吗?你在哪儿?”元舍泪如雨倾,半年多了,就是这种紧迫感在催发着元舍疯狂的修炼,虽然他没有表露过,甚至自己下意识的把这份感情深藏在心里,但无论如何,他还是摆脱不了被这种情绪的影响,这让他不顾书灵的多次警告,不顾自己心头泛起的警兆而姿意修炼。
“哎!”远处传来一声叹息,像是一把巨锤敲打在元舍的心头,接丰传来一声轻柔而慈爱的声音“痴儿啊!你这是何苦呢!你亲手把娘关在这里,又为何还要如此执着?回去吧!娘只想告诉你的是娘不怪你,永远也不会怪你,就让娘在这里永远的狐独下去吧!
元舍心头一阵巨痛,仿佛这一切都是真的,心里隐隐觉得就是自己亲手把娘亲关在这里的,心里更是难过,却没心思注意那声音透着一丝诡异,只是嘶吼道:“是孩儿不孝!孩儿发誓一定放您出来!”
那声音却突然厉声道:“心…………”只说了一个字,下面却再无一丝声音,元舍心中更是悲愤道:“娘亲,儿子知道错了,您等着儿子!”
“知道错了,就去赶紧修炼,娘在此一刻……”下面又没了声息,急的元舍状若疯狂,声嘶力竭的喊道:“娘亲放心,孩子一定更加用功,救娘出这黑暗之地。”
元舍再往前跑却突然犹如被定住了一般,竟不能移动,耳边呼听一句震天的大喊:“醒来!”元舍突然一个激灵,从恶梦中醒来,但一切好象都是发生在眼前,元舍知道知道这都是真的,心里如万剑穿心。
此时还不到寅时,按理比元舍平时还要早上二刻,但元舍自然再没有一丝心情睡觉,忙从水中跳出,心里也决定今天起再提前一个时辰出水,春狐惺忪着睡眼跑来替元舍擦拭,嘴里照常碎碎念叨着,元舍蓦地的怒道:“给我滚开,擦拭个身上每日碎碎叨叨,着实可恶。”
说罢一把夺过棉巾自己草草擦了,一把扔到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春狐身上,转身向秘道而去,春狐满心恐惧,少主这次的脾气远胜上次,自从先生来后元舍本来已经又恢复了,今天却又不知道哪儿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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