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舍服下炼体药,径直跳入瀑布潭中,小闪也一声尖叫随之钻入水面,但很快又一脸惊异的爬了上来,看着在水里一脸痛苦的元舍,随着元舍修为的增强,这药物的药性也在不断加强,随之元舍的忍受力也在不断增强,但却也改变不了那种如初火蹈的感觉。
一次次的忍耐,也实际是对魂魄与心境以及道心的一次次磨砺,所以修行的过程也是一个忍耐的过程,对任务何人来说都不会是一件轻松愉悦的事情,你付出多少直接关系着你得到的多少,这也是天道规则。
又游到那爆布下,在那种巨柱锤身的感觉中,在一种新的痛苦中减轻着那种陈旧的痛苦。聪明的小闪,好象很快就明白了元在干什么,在岸上前抓紧紧的握起,暗暗为元舍加油。
不到一刻元舍就轻松起来,他现在也有了经验,知道痛苦的时候越长,就明炼体的时间越短,也就是离圆满还差的直远,时间越短,也就是离圆满也越来越近了,虽然现在只是不到一刻时间,但根据速度,想要这一段炼体圆满还得一个月时间。
但元舍现在也不是很着急了,因为他突然知道他欠缺的还很多,即使现在修为不能上去,但他需要做的事情,需要做的课业还很多。
小闪在水中嬉戏着,元舍看着这如同精灵一般的小家伙,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安祥的感觉,犹如百年老僧,枯井不波,闪上眼睛,任水纹在小闪爪下微微波动。
幸亏第二日也没有多大的事情,一直到了申时元舍还在水里打坐,他已经醒过来好几次,都强迫自己再次进入休息状态。因为他现在也明白了一个道理,这种身体的蓄养也是一种炼体的方式。
一直到赤羽如一团火云般的飘来,小闪在元舍的耳边开始*痒,元舍才苦笑着从水中破了出去,总算是神清气完。赤羽皱眉看着元舍身上毛已经褪的差不多的身体道:“你能不能不在一个女士面前赤身祼体。”
元舍淡淡道:“想多了!我才十岁,还小nAd1(”赤羽一边强抱起小闪,一边嗤笑道:“这会想起来自己才十岁了?我怎么发现平时分脏的时候不见你说自己才十岁。”
“喂!你就不能帮小爷擦擦身体啊?”元舍看着逗弄小闪的赤羽没好气的道。
赤羽一挥手,元舍惊叫了一声,全身如同”被扔进了火海,但只是一下,这种感觉就消失了,身上顿时全干了,元舍怒道:“想谋杀亲夫啊?”赤羽笑眯眯的,娇嫩的脸上又开始泛起春水,道:“你再说一次试试。”
元舍忙闭起眼睛,摸索着穿起衣服,被赤羽刚才的瞬火一烘,此时元舍的身上干燥的能扬起尘土。赤羽在一旁笑的百花乱颤。
当元舍与赤羽赶到古庄时,在当地请的劳工们都已经等了很久了,纷纷议论这到底是大家的少年,这么大的事都能睡着觉。
但幸好古府的管事奉古济贤之命,早早赶过来了,元舍没来之前,已经安顿乡里吃过了早饭,又督请僧侣们过来用了斋饭,只等元舍过来上坟场。
元舍这才知道还有这个乡俗,还以为只等到时间去坟上做法事就行了。心中不由暗自惭愧,忙向古府的管家道:“哎呀!元某尚不知有这乡俗,差点失了大礼,要不是古管家在此,真丢人了!”
说话间向管法手里塞了几块中石,那管家受宠若惊,道:“古某也是受府主所托,何劳之有!怎么当得起公子这样夸奖啊!”元舍淡淡道:“对了,这些饭钱连稍停乡里的工酬,我也一并发付与你吧!”
说罢又扔给了古管家一百中石,那管家连道:“用不了这许多的!”元舍笑道:“那就给乡里人多发一倍工酬,剩下的就给你了,拜托你每年替老人修修坟,除除草什么的。”
那管家千恩万谢,连称道:“一定一定”心里却乐的要飞起来了,这打赏的和剩下的灵石,让自己从此再不做这管家,逍遥在家也够用了,小村庄的人那里见过灵石而且是中石,也只有这管家稍通外务,知道灵石的珍贵nAd2(
那管家顿时跑前跑后的打理,吆喝起来的气势都不一样了!据这管家讲,这场法事做的规模在附近都算是数得上的了,元舍不懂,只请了僧侣,古家主还替元舍请来了戏班演鬼戏,其场面轰动了乡里八村的人都跑过来看热闹。
胳膊上挽着白麻的元舍,站在元元母亲坟前,心中暗自有此伤神,他的脑海中,还清清楚楚的记得这位母亲的一举一动,和这位父亲给儿子手里塞那几枚大钱和村口相送的情景。
一幕幕情景让元舍潸然泪下,赤羽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元舍,心中突然有了一处震憾,因为元舍还从来没有流过眼汗,就算是在药池那熔心熔肺的痛苦中也从来没有,这种男人的眼泪是震憾人心的,男孩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