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二公子一面派仆从去请二童,一面前往棋盘山。仆从带着使命来到蓬莱山白鹤洞前,喊道:“星月二童可在?”
二童听到有人喊叫,便出来探望,谁知又是朝阳子的仆从。
“怎么又是你?你来我这儿做什么?”星辰没好声气地说。
“哦,今我奉南极仙翁之命,前来相请二童到棋盘山下棋。”
“不对呀,你是朝阳子的人,南极仙翁要是请我们,必定是鹤童或鹿童前来。”明月疑惑地说。
“此言正是!”星辰上下审视着仆从。
“哦,今南极仙翁本在我们华山做客,主要是谈二公子的婚姻大事。一切谈妥后,便想着同二童下棋,但鹤童与鹿童不在身边;你知道,仙翁出门常不带随从,所以就让我来相请。”
星辰对这个回答是半信半疑,心想:“其中莫非有诈?二公子如今一定恋着那个叫红儿的姑娘,他自不会轻易与我们为敌。难道又是朝阳子?或者,或者真是南极老头儿相请?”
星辰望了望明月,明月微微地闪了一下眼睛,意思是说,先别管这些,或者真是南极仙翁呢,不就知道了!再者,小心一点就是了,若真是朝阳子,自不必怕他!
“好,既如此,你还在前引路,我们一起去赴约!”星辰说。
仆从点头称是,便带着二童来到棋盘山莲花峰。二童一望,哪有南极仙翁,只有仙翁的徒弟,二公子。仆从向二公子回报了一声,就先行离开。
“是你?”二童均在猜测他的相请之意。
二公子呵呵一笑,说:“是我,咱们又一次见面了。”
“咱们还真是有缘哪!”星辰说。
“敢问二公子为何假借仙翁之名前来相请?”明月直截了当地说。
“想你们哪!我是见了你们两次,就再也忘不掉了!”二公子说。
“你想错了,你应该去想你的红儿!”星辰说。
“是想红儿,红儿在我的心里,因为想着红儿,所以就想到了你们。”二公子说。他本想把话点明,说是为红儿治伤求月,但又想到红儿已被毁容,又岂能把它宣扬出来,弄得人人尽知。而对于二童来说,他们只知道昨日一个真人来求月为女儿治伤,但并不知道他女儿就是红儿,就是二公子的恋人红儿,就是那个被黑衣人追打的红儿。
“你这话我不明白。”星辰说。
“你到底有何目的?”明月问。
“求月!”二公子说。
星辰想了一下,说:“昨日有个望春真人来为女儿求月治伤,今日你是来为红儿求月的吧?”
二公子笑了一笑,没有说话。
“哦,我想起来了。什么望春真人,原来就是望春仙人。我记得在七星岩,曾隐隐约约听到你父亲说起望春仙人有个女儿,名叫红儿。难道这个红儿就是你的红儿?”星辰只想到这一层,而对那日被黑衣人追打的女子却还没想到。因为他从来也不认得红儿,所以根本不知那女子是谁。
“正是!”二公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