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有一种强烈的冲动,她要去追上文天朗。
“让一让,大家让一让!”桑树想要出去,却寸步难行,那些记者还在不断地提出各种问題。
桑树怎么也挤不出去,只好动了粗,再加上及时赶來的齐航帮忙,她终于能呼吸上新鲜空气了。
“文天朗呢?”她出來后左右看了看,沒有见到文天朗的影子。
“桑助理,你跟文总……”齐航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
“我们……齐助理,你就告诉我文天朗去哪里了吧!”桑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再说她现在一门心思想要马上找到文天朗,就显得有些焦急。
“这个,本來我是跟着他的,可是他叫我回來帮你摆脱那些记者,所以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齐航实话实说。
桑树心中一惊,是他让齐航回來的?他……
她心中那种要马上找到他的念头更强烈了,也不管齐航了,自己一个人往前跑去,边跑边四处张望。
沒有,办公室、休息室、会议室……哪里都沒有他的身影!
他们的手机都摔坏了,也沒法打电话。
公司里找不到,桑树只好出去找。可是外面那么大,他会去哪里呢?
想到他临走时那个眼神,桑树只觉得呼吸都困难了,好像有什么正在掏空她的心脏。那种要马上见到他的强烈冲动,让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她不断地边跑边四处张望,可能因为走得太着急,脚上的高跟鞋一歪,她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重重地向地上砸去。
然而意料中的疼痛并沒有传來,她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扶住了。
“文天朗,你跑哪里……箫总,怎么是你?”桑树心中一喜,每次在她有危险的时候,出现在她身边的都是文 ...
(天朗,可当她抬头看到箫天驰的时候,眼里的光辉却瞬间熄灭了。
她又四处望了望,才对箫天驰说了声谢谢。
箫天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虽然什么都沒说,却觉得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
“脚怎么样了?”箫天驰扶她站定,蹲下去想要看看她的脚有沒有伤到。
桑树敏感地将脚一缩,尴尬地笑了一下:“沒事的,谢谢箫总!”
说罢她找了一个台阶坐下,脱下鞋子轻轻地揉着脚腕,然后猛地一掰,疼得“嘶哈”一声,随后再揉了两下,竟然穿上鞋站起來了。
“你能不能不这么要强?”箫天驰看得哑然,这样的她有点让人心疼。
“只是脱臼而已,沒关系的。”桑树走了两步,浑不在意地说。
这种小伤,她以前学习跆拳道防身术的时候经常遇到,开始时别人帮她处理,后來干脆自己动手了。
“你在找什么人吗?要不要我帮你?”箫天驰看她又边走边到处看,追上两步问道。
他当然知道她在找谁,虽然嘴上说着帮她,潜意识里却并不希望她真的找到那个人。
“谢谢箫总,我自己就可以了。”桑树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
“你这样靠两条腿得找到什么时候?想想他平时都去哪里?我开车带你去找吧?”箫天驰并不死心,积极建议道。
他平时喜欢去哪里?她还真不太知道。
这样找确实不是个办法,说不定他已经回锦湖名苑的公寓了。
“那你先送我回家吧!”桑树想了想,还是先回再说。
看着绝尘而去的银灰色宾利,文天朗从某处阴影里出來,浑身都是危险的气息。
桑桑,你竟然跟他一起摆了我一道?!
好!很好!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还有箫天驰,我也不会放过你!
桑树坐在车里,沒來由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怎么了?是不是空调太冷了?”箫天驰马上问道,然后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
桑树缩了缩肩膀,似乎真的是空调太冷的缘故。
很快就到了丽水嘉园,桑树跟箫天驰说完再见,立刻转身往家跑去。
只是刚到楼下,她就看到几个意料之外的人在那里徘徊,似乎正在等她。
桑树疑惑,他们怎么一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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